第350章 陆时的声音
表演结束，
众人出来谢幕。
因为是在诺奖晚宴的表演，整部《盗火》的时间被控制在了一个小时出头，
否则，会影响后面的流程正常进行。
开尔文之前还开过玩笑，
如果能再精简一下，缩短到四十分钟，那或许就用不上专业演员了，全部改由晚宴的参与者自娱自乐，
这样，可以更好地帮助社交，
也更具现实意义。
客串的科学家们鱼贯下台，路过陆时身边的时候，还不忘开几句玩笑，
不过，从俄国赶来舟车劳顿，托翁毕竟年纪大了，今年未能列席。
奥斯卡二世轻咳一声，
“苏特纳女士，请你说获奖感言。”
于是，等着洛伦兹和塞曼下来，他重新站上了舞台中央，声如洪钟道：
“
“我还没写好。”
啪啪啪——
洛伦兹说：“既如此……嗯……我建议获奖原因是《盗火》。”
开尔文立即反驳：“以畅销论英雄，那你怎么不说《哈利·波特》？”
这么说相当于立于不败之地，
“我也认可《盗火》作为Lu的获奖原因。”
“获得1902年诺贝尔物理学奖的是，亨德里克·安东·洛伦兹，以及彼得·塞曼，他们关于磁场对辐射现象影响的研究卓绝而富有创造性。”
洛伦兹说道：“学术压榨，现在已经成了圈子里公开的秘密。在座的各位同仁有资源、有天赋，自然不会参与其中，但你们能说，身边没有那样的人吗？”
萧伯纳提高音量，
“你太谦虚了！现在，你完全可以告诉大家，你是因为《是！首相》获奖的。”
按道理，应该是索尔曼控制颁奖的节奏，
但现在他已经躺平，只能由国王陛下代劳。
泥菩萨尚有三分土性
……
“陆爵士！”
索尔曼道：“如果是化学奖，费歇尔教授怕是也会提到《盗火》。”
奥斯卡二世：？？？
众人立即善意地笑，
索尔曼快步凑近奥斯卡二世，低声说道：“陛下，一会儿再调整一下顺序，先颁布和平奖吧。”
他清清嗓子，严肃道：“这种现象，是由，荷兰物理学家亨德里克·塞曼，在1896年首次发现的。”
果然，萧伯纳说道：“陆，或许是因为我是爱尔兰人，再加上剧作家的身份，我最喜欢你的《是！首相》。将大英讽刺得体无完肤，难免不让人痛快。”
奥斯卡二世登台，
“接下来要颁布诺贝尔文学奖的得主。我想，到底是谁获奖，已经不需要我拿着小卡片按部就班地念出他的名字了。”
接下来是很长一段头衔：
“东约特兰公爵、挪威国王、瑞典国王……”
几分钟后，她分享完了自己的经历。
“演得真过瘾~”
而今年……
他再次停顿。
下面的人也没法反驳。
洛伦兹的观点受到很多人响应，
气氛热烈。
意思是让洛伦兹先说感言。
现场的嘉宾都十分捧场，
索尔曼递给他一张小卡片，
他啜饮一口。
台上，苏特纳还在细数《动物庄园》的优点，
苏特纳本来还想继续战斗，但考虑到毕竟是诺奖晚宴，争得面红脖子粗也没意思，
于是，她说道：“反正陆教授一会儿便会登台，说他自己认为的获奖理由，到时候，你们就会知道，在他心目中，《动物庄园》比《盗火》更优秀。”
“陆爵士，请你登台领奖。随后，由你自己来说获奖理由吧。”
下面又炒作了一团。
陆时硬着头皮上台，由国王陛下戴上奖牌，并接过百达翡丽的怀表。
他缓步离开，到隔壁桌和奥斯卡二世沟通去了。
“那不一定。”
“啊？”
”
心说，
过了一分钟，笑声才平静。
一阵寂静后，又是欢快的笑声塞满了整个餐厅。
没想到，瑞典文学院的威尔森直接站起来“自爆”了，
苏特纳遂开始正经地说自己的获奖感言，提出和平愿景，
现场的火药味淡了不少。
……
原来是索尔曼登上了舞台，
他张开双臂，
奥斯卡二世也没多想，接过卡片扫了一眼，随后朗声读道：
接下来，我要把诺贝尔和平奖颁给来自奥匈帝国的女作家，贝尔塔·冯·苏特纳，
其作品《放下武器！》深受欢迎，
同时，她本人也对诺贝尔和平奖的设立做出过杰出贡献。
“啊这……”
塞曼也退后一步，
“老师，你请。”
陆时听得一阵无语。
苏特纳不满，
“我本人就是作家，《放下武器！》十分畅销，所以，我很清楚哪本书优秀、哪本书更优秀！”
随后，他转向了台下，
“各位，说实话，倒现在我都没想好获奖原因。我能获得如今的成就，是受了无数先哲的启示、无数大能的教导，我个人的努力，实在是不值一提。”
陆时满头黑线，
没想到，塞曼更绝，
现场一片安静，
“……”
一句话怼得苏特纳说不出话来。
“《动物庄园》最经典，不接受任何反驳！”
陆时微微有些尴尬，
他感觉对方在拿自己开涮。
“……”
又是一阵掌声。
洛伦兹参与类似的场合非常多，早已轻车熟路，
全体诺委会的工作人员一个头两個大。
陆时看着他们，又看看自己脖子上挂着的诺贝尔文学奖的奖牌，
洛伦兹轻笑，
“那可以让陆……额……让获奖者自己想嘛~”
索尔曼轻咳，
“洛伦兹教授，物理！聊物理！”
“明年我还要再来。”
他对陆时点头，
后面省略五百字。
奥斯卡二世站起身，与爱德华七世握了握手，又朝周边颔首示意，登上舞台。
只能说，看《动物庄园》，各国都在照镜子。
众人皆听不懂这话的深意。
萧伯纳不由得调侃道：“陆，你写小说，一天几千字。怎么会在获奖原因上犯难呢？”
“说得好！”
萧伯纳也附和道：“说得对！我看，不是‘但愿’，而是‘必然’。”
陆时便没有急着作答。
“这样的话，我们调整一下顺序？”
“陆教授！”
最后，他还打趣：“今年，我得奖了，说不定我的母校的排名能上升呢~”
“那不会~”
……
奥斯卡二世愣了愣，
根本就听不懂。
奥斯卡二世一愣，随后怜悯地拍了拍索尔曼的肩，
“好吧~好吧~”
塞曼之后没再提到陆时，而是讲起了专业，分享发现塞曼效益时实验的设计思路，并对莱顿大学和阿姆斯特丹大学致谢。
“那好。”
艹！
这不就是历史上萧伯纳真实的获奖原因吗？
现场安静了。
听完这句，索尔曼一拍前额，
完蛋！
“《蝇王》！《蝇王》！《蝇王》！”
萧伯纳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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