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7章 《教父》？《大佬》！
会议室一片安静。
艾略特在外面的布置，屋内几人听得一清二楚。
“啧……”
陆时咋舌，
“话说，现在的哈佛有华人毕业生吗？”
小罗斯福摇头，
“应该是没有的。”
还有英国人乔治·奥威尔创作的《1984》，
为表现底层人民的物资匮乏，小说用少得可怜的物资分配数字来说明当时的贫苦与匮乏，
但就算是这样，所有人都还是有巧克力份额。
小罗斯福顺着这个思路往下想，
他回过头，对摄影师点点头。
他盯着那几行字陷入沉思，
良久，他说：“你和哥大的很多学生一样，对服务业的理解有偏差。”
“……”
记者被逗得只笑不提问，这算什么？
小罗斯福赶紧收敛了笑容，继续推进采访道：“我们接着聊。按理说，我们应该聊文学，可经过刚才锐意进取的讨论，我很好奇你是否了解经济学。你如何看待此次萧条？”
这也算萧条？
1900年的经济危机顶多算一个小浪头。
“你说的是拆分托拉斯吗？很多学者认为这是有违自由经济的恶劣行为，破坏国家根基。说句实话，我本来是支持的，但现在也有些动摇了。”
陆时笑着说：“你批评人家是自降身份，那么，你从心底里真的平等待之了吗？弗兰克，要反思哦~”
陆时差点儿笑出声来，
再过30年，当小罗斯福践行凯恩斯主义的时候，回看今天这段采访，不知道会不会有被回旋镖打中后脑勺的感觉。
“啊这……”
陆时摆手，
在场众人这才反应过来，陆时提到的其实是当今总统。
小罗斯福说道：“这听上去是配给制！美国不可能实行！”
陆时笑，
“上一次采访，我不让你问《颠倒》和《排华法案》。看来，你憋着一肚子不满呐~”
小罗斯福却笑出了声，
“那是必然的。陆教授可是全球最具影响力的人物之一，不只因为他著作等身，还因为他是最成功的传媒、出版巨贾。”
陆时也没回答，
陆时摊手，
之后转向陆时，
美利坚不朽！
——
“就不能锐意进取吗？”
“不可能！”
陆时说：“罗斯福先生已经在做了。”
这是采访，
根本就没有平等。
如果说出来，小罗斯福肯定当场爆炸。
天色已暗，
其实，AAAS在现代有不少政治正确的项目，
例如国际项目、女科学家合作项目、“2061计划”（再造青少年智慧），
这些项目切实帮助了少数群体。
陆时看了都不由得佩服，
忽然，
小罗斯福还是知道孔子的，
他说：“那是距今几千年前了，孔子确实是伟大的先哲。据我所知，欧洲最早实行义务教育的德国，也是从1619年才开始的试水。”
或许，各校应该招收更多少数族裔的学生，
特斯拉愈加佩服，
早就听说陆时编纂了《议联宪章初稿》，是国际主义者，
人的名、树的影，
“这可……这可怎么办啊？”
陆时好奇，
现场陷入了安静，
几个美国人都面面相觑。
心想，
谈到这里，时间也差不多了。
陆时说：“政府适当干预还是有必要的。拆分托拉斯只是第一步，如果没法扭转经济的颓势，我认为罗斯福总统会进一步整顿金融市场，然后控制工业和农业生产，之后进行分配。”
天空中出现了几颗星星，为这片宁静增添了几分诗意和浪漫。
“这或许是一个思路。我是该给AAAS提提意见。”
顾客想买衣服；
这家伙，凡尔赛而不自知。
小罗斯福笑，
“我说的是服务业中甲方和乙方的平等，又不是各族裔间的平等。你硬要往那方面理解，我也没办法。”
他今晚要给AAAS在华盛顿的总部拍电报，说清楚和陆时的沟通结果。
现场三个美国人都笑了。
陆时说：“好吧~好吧~不管它。”
既如此，就放弃循循善诱罢。
别墅的周围是宽敞的草坪，精心修剪过，绿意盎然。
写得十分有煽动性。
摄影师便继续忆苦思甜：“隔壁邻居是真的惨。他们买肉都要尽量买肥的，好用来炼油。猪油的味道实在不怎么样。”
小罗斯福打断道：“叫我弗兰克（‘富兰克林’的昵称）就好。”
美国佬在大萧条时期最著名的穷人食谱“胡佛炖菜”，是把最便宜的通心粉、胡萝卜、白酱等食物扔到一起乱炖，
这种炖菜放在很多第三世界国家，到了21世纪都供应不上。
其余人便与他道别。
自己怎么没想到这事呢？
“英国前几年挺锐意进取的，没少打仗。你看，在布尔打得，把首相都打下台了。”
只见笔记本出现了一行行文字：
……
他犹豫片刻，又道：“坦白讲，我第一次见准备放弃烟馆的帮派。这也是我感兴趣的原因之一。”
小罗斯福叹气，
小罗斯福继续道：“可惜啊……那件事在唐人街很难推行。陆教授，你有没有想过写一些相关的作品？”
“也不是不能。”
陆时思索片刻，考虑到为之后的事铺路，遂说道：“那我来讲讲教育方面的平等吧。孔子说，‘有教无类’，指的是教育不分高低贵贱，对哪类人都一视同仁。”
陆时摆摆手，
“这是两个概念。前者是一种权利，你求学，我就教；而后者是义务，你不学，我要追在你屁股后面教，还要教会你。”
摄影师摇头道：“穷，但不是特别穷。我家邻居比较惨，连宠物都杀了。”
这特喵的叫物资匮乏？
估计，在奥威尔的眼中，再穷的人也配吃巧克力。
他拿起茶杯，也没那些洗茶的讲究，啜饮一口，
“罗斯福先生，我们……”
“分明是布尔人革命，英国人镇压。你倒好，说成是‘锐意进取’。如果锐意进取就是打仗，那我觉得，最该打的其实是德国和奥匈，哈哈哈哈哈……”
小罗斯福在笔记本上写下最后几行：
——
——
“好。我们开始采访吧？”
小罗斯福大概是觉得陆时的经济学水平确实很差劲，便不再问下去了，岔开话题，
陆时苦笑，
他被称为“爵士”、
“噗！哈哈哈哈……”
这小子，倒是滑头得很。
小罗斯福沉默，
“陆教授，我说的有问题吗？”
小罗斯福的采访和写作风格还是没变。
小罗斯福叹气，
陆时说：“那我祝你好运咯~”
小罗斯福嘿嘿一笑，停下笔，说道：“咱们聊咱们的，别管它。”
听到这句话，小罗斯福也笑了，
“英国也是凑合过吗？”
有的人喜欢安安静静地购物，让那些营业人员把嘴缝上。
陆时沉吟，
他压低声音，
“或许，你也可以游说AAAS加大这方面的投入。”
“陆教授，能说说看吗？”
“当然。我连雪茄都不抽，酒都喝得很少。”
没有效果。
“宠物？”
陆时说：“比如，我进店购买衣服，营业人员进行推销，表面上他在服务于我这个人，实则服务的是这笔可能达成的生意。你能理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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