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3章 文体多开花
为了防止打草惊蛇，蔡小涛和蔡小京的案子都是先不对外公开，媒体上也只是说了一下香江几个机构的人事调动，同时还有一些新闻短讯，说的是司法部要加强这个那个啥的。
老百姓看了一头雾水，但不同的圈子有着不同的感受。
张老板难得有了几天清静，除了几个特殊工业相关的大院老头儿老太邀请过去唠嗑，剩下的都是涉军单位才会登门拜访。
连警察都来得少。
可想而知张浩南现在“瘟神”到了怎样的一种地步。
倒是体总的王大连挺有胆色，他别的都不管，就琢磨着化缘。
也就是讲故事。
“你们说呢？真以为京城的滑雪场，是我这个快退休的糟老头子能摆平的？行了，也别瞎打听，完事儿回去之后把收了啥填个单，回头我签字。”
“我这不是还打算去中原省弄个学校嘛，学生注册成了运动员也更好一些，也算是多条路子。再一个，我现在有两颗卫星，也弄了个‘玄鸟卫视’，过审也就半年的事情，到时候算是黄金档的节目，体总下辖的公司也能参一股，我的生意，难道王局长还会怀疑盈利能力吗？”
“……”
在他们眼中，王大连的级别很高，对张浩南并没有清晰的政治地位概念，不过这会儿刘飞也看懂了，手眼通天的张老板，是真的……手眼通天。
科技部这次的通报，其实就是找个平台，奈何没一个汽车厂愿意试一试的，就算硬要搞行政摊派，从央企到地方大国企，都是象征性的弄个了部门挂牌，批了几十万资金就完事了。
“王局，说起来我有个阿美利加的商业伙伴，想将‘摔角’引入中国，在赛事筹办上，我希望体总能给点指导性意见。”
目前两江省和即将挂牌的“玄鸟卫视”，正在联合筹备一个奥运冠军和明星运动员的综艺节目，也算是给体总创收，因为体总下属体育经纪公司也是监制方。
其中就有“嘉年华”性质的“室内赛事”包装运营，“特鲁姆普集团”引入“摔角”，刚巧就契合了“希尔顿集团”的业务发展。
合作的意愿那是绝对强烈，王大连专门给传了话，大概意思就一个，那就是奥运冠军、世界冠军、明星运动员，乒羽中心那是要多少有多少。
而在“沙食集团”驻京老巢中，张老板一边喝可乐，一边听助理汇报各部委大会结束之后的总结。
因此真正的收益，并不在赞助运动员带来的广告增益上，而是背后国家级的科研关系。
信任度，这才是收益。
“什么九个亿？凑整，十个亿。没有财政拨款，找我融资就行，之后拿商业运营收入来还钱，也没什么不能接受吧？高速公路模式嘛。再说了，今年不拨款，明年不拨款，后年也不拨款？”
“张总不愧是爱国企业家……”
“说得好，我爱听，以后往这方面夸我就行，我喜欢这种类型的马屁。”
因此这个账，如果搅合在一起，那是没法算的，一笔账一笔账的来算，那还能谈功和过。
不为广告效益，就为跟“财神爷”交个朋友，那又怎么了？
脑子也在飞快转动，王大连有一种很强烈的直觉，这买卖能成，不过需要有人拍板。
借着大会闭幕，张浩南先跟王大连提一嘴，之后再“先上车后补票”，也不怕没人知道是他的产业。
有了相当强的“议价权”。
张老板给一帮运动员介绍水果的时候，顺便问刘飞，“听说有人让你去参加什么奇怪的比赛？”
有些实验室负责人不仅仅是科研水平高，很可能还有野心想要成为“学霸”或者“学阀”，这就是仕途性质的东西，那就更需要建立信任度。
周边产品的号召力不能说平庸，但绝对谈不上有多强。
在锂电池、锌空气电池、电容电池等多种电池上，国内发力都挺早，各个发展方向都有追踪，比如说电容电池，其实就是后来广为流传的“超级电容”，不过双电层电容器这个名字，估计知道的人更多一些，但都是一回事。
按理说应该回去关起门来研究，王大连苦口婆心拉上人开会，但鬼使神差的，他竟然抬头挺胸拍了拍自己的胸膛：“张总，像您这样为了国家体育事业发展而殚精竭虑的知名优秀爱国企业家，我保证，绝不辜负张总为国效力的愿景！我王大连向您保证……”
“京城这边设计院给的预算是多少？”
按了投票器回来的张老板心情不错，在“工读学校”和“少管所”这件事情上，他算是掌握了一定的话语权，估计以后也不会再有像他这样的学生代表。
科技部当然可以找轨道列车、潜艇、航空飞行器等等单位合作，但终究不是个事儿啊，于是在蔡家倒台的时候，科技部的部堂老大人，带着几个侍郎找了俩跟“道济”差不多的小黄门，去通禀一下，看看能不能“整点儿薯条”。
最后又闲聊了一些国外培训的事情，主要是没有更稳妥的渠道，但这同样难不倒张浩南，冬奥项目上，前苏联的遗产极为丰厚。
其中一份是科技部高科技司的，其实总结起来就一句话：我国电动汽车专用电池研制获群体性突破。
“两点九亿。”
此时的“学霸”，可跟二十年后的互联网释义不同，“霸”是霸道的霸，霸占的霸。
画风突变的王大连让运动员们一脸懵逼。
但要说不羡慕刘飞，那是不可能的，不仅仅是钱的事情，而是刘飞获得的条件明显超出了“小巨人”。
最先搞到手的，就是两个盐湖城冬奥会奥运冠军，当然房子想要拿到手，怎么着也得两年后。
没有薯条也行，有个码头也成，薯条他们可以自己想办法。
谁吃亏不知道，反正王大连因为能搞到钱，体总内部也服气，没话讲。
“……”
“算你三个亿。”
“张总，这个滑雪场，能不能……我是说，当然可能我也有点冒昧，不过我也是为了工作，绝对没有私心。就是说，在东北的话……”
上哪儿说理去呢，这好事儿能落头上。
不管是刘飞还是王大连，还是说过来拜访的运动员们，听了张浩南的话，总有一种说不清的别扭感。
有些疲惫的王大连闭着眼睛松了口气，“拉来这么些投资，至少东北那边欠的钱，能给结了。”
“……”
“急什么？十个亿呢，十个亿！！”
“……”
“闭嘴！就你俩话话多！”
恰好，这些资本家里面，包括了张老板。
王大连感觉像是在听童话故事，茫然了一会儿，精神略带恍惚说道：“九、九个亿？”
“都别客气，我这里别的没有，吃的是应有尽有。这些葡萄可都是好东西啊，云滇农科院的优秀品种，可惜还没有稳定下来，不过非常好吃，又香又甜，风味十分独特。”
因为离军博馆很近，在这寸土寸金的地方，看到赞助商如此豪横，来者无不侧目，其实附近还有一块地要改造，弄成一片住宅，就是当奖励品来用的。
“……”
不过体总乒羽中心很有兴趣，副主任原本今天也要过来的，但因为自己也姓蔡，怕引起张老板的联想，于是就没来。
刘飞更是张大了嘴巴，都忘了嘴里还塞着一颗葡萄。
“这么厉害啊。”
可是正所谓“人的名树的影”，怀疑谁都别怀疑“财神爷”，王大连相信，张浩南哪怕往承天门一戳，说给那什么“摔角”招广告赞助商，估计都出不了长三角，一个两江省都包圆了。
“……”
“噗！”
张浩南对足球运动事业毫无兴趣，但这不妨碍他拿点体育运动的商业开发权，在法律法规还不健全的当下，做好独门生意本身就有点“特许经营权”之上的感觉，剩下的就看资方的开发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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