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1章 人工存在核心（九）
这就承认了？
看得出来，刚刚受托四处搜查的诺韦尔兄，对于付前的配合程度再次震惊。
跟那群满口胡扯的神棍们比起来，这个叫戈里姆肖的还真是有点儿与众不同。
“到处都找一找。”
而跟年轻警员相比，他的前辈反应明显就没有那么激烈了，依旧是用那种没太睡好的语气提醒了一句。
“好。”
虽然听上去都有气无力，但诺韦尔明显对这位前辈十分敬重，瞬间自省开始四处忙碌。
“你可以叫我汤米。”
付前连连摆手，否定了汤米老兄的谬赞。
手往头顶指了指，付前姿态十足。
付前并没有过分夸张地渲染后果，继续如实点评。
“目的是让她相信自己污秽缠身，从而配合我的治疗。”
……
“即便是用那样的手段，克蕾尔还是没有足够的信心，支撑她把那瓶东西带给自己的丈夫，而是给了你们。”
他想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费这个心思，让克蕾尔把那瓶东西带回去。
虽然人已经一路找到洗手间，但明显一直在竖着耳朵听的诺韦尔，这会儿终于忍不住插话。
“这一点举报者确实没提到……所以这就是你做出诊断的理由？”
“只是觉得她没什么胆量继续带在身上。”
付前指着对方手里名片。
“不好说，可能会死。”
但付前不会怀疑，眼前这位汤米老哥虽然只是普通人，甚至年纪大了精力不济也不是装出来的，但绝对是最难缠的那种执法人员之一。
付前一边颔首倾听，一边随口描述了一下利克先生半夜舔食者的表现。
“直接给她的话，你们觉得有多大概率她会收下？”
“韦斯莱先生做的事情，举报我的那位女士应该没怎么跟你们说过？”
“有个额外的小问题，如果韦斯莱先生没有得到你的治疗，他会怎么样？”
而略一思索后，汤米很不明显地点点头。
还是年长者比较有礼貌，面对付前的配合姿态，汤米第一次反向透露了一点儿信息。
“她很担忧，所以希望得到帮助，然后就遇上了你。”
“这么说当然没有什么问题，不过一些细节可能会比较夸张一点。”
微微一笑，付前叹了口普度众生之气。
而他问的明显还是很切中重点的，以至于他的搭档汤米对此也并不介意，只是顺势看着付前希望能给出解答。
“为什么要欺骗那位顾客，以及是怎么欺骗的？”
很明显，即便是对于这个神棍之都，利克先生的作为也是有些猎奇了。
一时间不只是诺韦尔侧耳倾听，甚至坐在对面的汤米，本就苍老的脸上也是皱得更厉害。
“是，因为专业，我可以跟某种更高维度的视角沟通。”
……
看得出来即便老辣如汤米，依旧为这个回答之坦诚而动容，一时不知该如何点评。
从他提问的内容就能看出一二。
“当然不会。”
很快意识到这一点的汤米，直接喊停了搭档，转而再次看着付前。
“就像是只净化邪恶的圣水。”
这个看似很傻的问题，背后的含义却是非常明确——汤米完全不相信自己是为了钱这么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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