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6章 人工存在核心（四）
这就来了吗，甚至还如此经典？
对于突然出现的提示，付前无疑相当满意。
一步到位，击杀，不限制能力，明确的目标，永远都是这么赏心悦目的组合。
虽然这个确保自身不受污染有待斟酌，以及从刚才开始发现的不止一个诡异之处。
但在积极向上的最终目标前，终究无伤大雅。
甚至考虑到出现的时机，眼前顾客的丈夫，那位利克先生，与自己的目标间似乎就存在不小的渊源。
当然首先要搞清楚的，所谓孽疫具体指的是什么。
“利克曾经是一位医生，名声一向很好，富有学识和爱心，如果说还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轻笑一声，付前话锋陡转，一副你终于通过考验的语气。
“关于你丈夫，除了前面提到的睡梦中舔舐各种活物，还有什么你觉得奇怪的地方吗？”
如果不是这种干一行爱一行的精神，面对上门的顾客，二话不说用清澈梦境逼供，大概率效果远不如眼前。
看得出来前面一番拉扯下，克蕾尔的姿态已经从最初缺乏信任的犹疑，转化为大师不肯出手的担忧。
……
姿态十足地示意对方不用急，付前看上去稍被打动的样子。
比如这种污染的隐蔽程度其实比那还高，高到让一位二阶面对面都难以觉察？
专业人士的基本素质之一，就是绝不因为专业而轻视。
下一刻克蕾尔一脸讶然中，他直接打个响指示意看过来。
然而作为专业人士，收容条件里“不被污染”的前提，以及克蕾尔关于自己丈夫和执夜人私交的说法，却是让付前并没有急着这么去做。
自己现在需要找的，是某种在这个城市中蔓延的污染。
“听上去很有道理，事实上我也很乐意提供帮助。”
“但老实说，这听上去已经到了执夜人的责任范畴了。”
“阁下辛苦了，请尽管问。”
“但就像前面说的，我需要更多跟你丈夫存在亲密联系的事物，来帮助确认他的情况。”
感受着某种若即若离，甚至恍惚间似乎可以看到沉眠自己的状态。
那是理论上来说，中阶以下超凡都难以察觉到的变化。
“就算想办法让他们相信我说的，他们最多也只会觉得是一点怪癖。”
……
更加像某种隐形污染的受害者了。
既然有源头的概念，很容易想到对应的“扩散”。
“很可惜在洛斯这边，我甚至不能以这个为由争取警察的关注。”
付前的赞叹中，站在那里的克蕾尔，已经是发出了不可思议的疑问。
“戈里姆肖阁下，有任何办法可以帮助他吗？”
对于克蕾尔的说法，付前却是依旧反差风范拉满，首先质疑是否属于自己的业务范围。
异样，但意识不到自己的异样。
打响指的同一时间，另一只手上的清澈梦境，已经是随之发动——
也就是说此刻的洛斯，应该有东西正在蔓延。
目前的情况，理论上来说是相当清晰。
“那怎么办……有大概的范围吗？比如头发，贴身衣物之类，我今天剩下的时间，倒还是够回去一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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