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3章 灾厄侵袭（十六）
积极性……
看得出来，说客多少还是想稍微保持一点儿淡定人设的，不过转瞬间就意识到在这货面前意义实在不大，最终眯着眼没有吭声。
“不用拘谨，请相信传达出这个意思，对你我来说都是好事。”
此种反应，一向善解人意的付前，自然是好生宽慰。
“我这个人一向是提倡互惠互利的，其实如果你更早一点体现出来，说不定都不会有刚才的浪费。”
合着又是我的错是吧？
说客依旧没有吭声，甚至连面部线条都僵硬了几分。
“刚才那么做的原因很简单，我觉得情况有点儿失控，想着稍稍保留一下那个上佳工具。”
“虽然微弱粗陋，但因为并不是神明的梦，它受到的限制远没有门后那么强。”
……
“虽然一直待在这里面，但我对祂的了解并不多。”
“你确定？”
“当然是你进去过的那扇。”
付前毫不犹豫追问，满满风险评估的姿态。
说客也并没有继续避讳，承认了这个梦境的价值。
石碑。
说客看不出半分不好意思，唯有慨叹。
一边点头表示受教，付前的锐评却也犀利。
提到最后一个组织时，即便是付前，都收起了那视天下英雄如无物的姿态，一脸凝重。
“但你还是没能找到属于自己的契机。”
说客坚定摇头。
……
可惜这份认可并没有让说客更雀跃，后者冷冷回道。
“要真那么简单，亚拉基尔肯定早就脱身了。”
“单就我知道的，就有原生议会、圣杯教派，乃至最近崭露头角的重生俱乐部，那个组织背后，可是据说有旧日神祇坐镇。”
“你确定执夜人的反应那么快？”
说客讲述的朝圣经历，很自然地让付前回忆起梦里借阅过的那本书。
“没有。”
“你说得这么宝贵，不刚好在这里掌握？当然你也可以拒绝，就让它这么消散。”
“说过了这是我合作的诚意，另外我计划继续尝试找点儿新的渠道，并不准备就这么一直守在这里。”
紧盯着付前，片刻之后，说客背后翅膀再次张开，流灿出古怪的油彩。
“等到亚拉基尔完成降临，借助于它的力量，我们也会容易得多。”
“……既然你这么慷慨。”
“虽然每一扇门后的噩梦，都是上位存在们共同主导，但还是各有侧重的。”
“那扇门后之所以稍微没那么混乱无序，就是因为主导它的亚拉基尔的意志，相对更加苏醒。”
“门后的噩梦。”
付前对此并不介意，甚至解释起浪费机会的原因。
看得出来，除了执夜人之外，付前提供的几个组织名称，对于说客来说都有些超纲了。
“我只能说不能保证。”
“或许没有，但这会儿盯着上京的，可远不止一个势力。”
“跟说客兄聊过之后，我越发不后悔刚才的决定了。”
面对这份不解，付前只是摇头反问。
“你觉得祂会吗？”
说客自然理解付前口中的“失控”，指的是噩梦中的超凡表现被亚拉基尔侵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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