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3章 一直在动
夜卫，无欲堂。
掌卫使办公之处，换上新的匾额。
头发斑白的怂王静静地吃着一满桌子菜肴。
桌子上数十盘菜分门别类，四分之一是纯肉菜，如炖肘子、炖鸡、烧鱼等。
四分之一是馒头、包子、米饭、面条等等。
四分之一是加了一点肉的素菜，白灼生菜，凉拌白菜心，猪肉炖酸菜等。
怂王先吃完，一挥手，两个侍卫走出来。
怂王有条不紊地吃着，在大桌子旁边，摆放着一个小桌子。
成白晗盯着怂王，缓缓道：“闲王传功，广播天下，我们无能为力。但，万合商会不仅无偿授课，举办各种修炼集会，甚至无偿资助有天赋的修炼者。长此以往，世人只知闲王，不知皇上。”
怂王摇头道：“成督公此言差矣，这天下是皇上的天下，我大齐子民无不沐浴皇恩，心里都有一杆秤，岂能不知皇上？”
成白晗道：“皇上一心为天下，为大局，可有些百姓，心里的小算盘敲得噼啪乱响，心里的那杆秤，往往是歪的，舍大家，顾小家，是天下大乱的源头。万合商会长期如此，君不君，臣不臣，国不国。”
怂王叹了口气，道：“主要是穷了，现在一天只吃五餐。酒足饭饱，督公大人您尽管吩咐，下官一定全力以赴。”
各地州府凭什么敢那么放肆，就是因为各地的精锐已经被抽调一空，正在前往天门关。
一边是两手纷飞，一边是细箸轻点。
怂王道：“您是说万合商会是小事，还是闲王军是小事？”
现在朝廷的状况，许多老人觉得眼熟。
现在是五十万，接下来，很可能是一百万，两百万，甚至三百万。
成白晗简单漱口擦洗，抛下毛巾，微笑着望向怂王。
“不错。”
“掌卫使大人，夜卫不会连一件小事都做不好吧？”
在路寒战死后，巡捕司的人也被抽调大半，前往燕州边界，驻守天门关。
当年妖族入关和诸王夺嫡的时候，都发生过相似的事。
夜卫众多衙门纷纷裁撤，现如今只剩探风司和巡捕司勉强撑起门面。
“掌卫使大人，既然是皇命，就必须要做。”
“下官一直在努力做啊。”怂王道。
怂王道：“您是说，万合商会资助优秀孩子修炼的事？”
怂王正色道：“这件事，下官其实思考良多。一是维持现状，确实什么都做不到，人万合商会又不违反国法，我们夜卫凭什么拿人？至于第二种可能，就是让夜卫恢复到当年，不然，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督公大人，您不能只让夜卫冲锋陷阵，却不给口饱饭吃啊。”
“有些风声，我也听到了，各州府只认皇命和内阁文书，对内厂和夜卫，说了一些上不得台面的话。只不过，您为何执着于这件小事？”怂王问。
他心里明镜似的，这不能怪怂王。
这几年，夜卫被拆得七零八乱，规模不足全盛期的十分之一。
“听说掌卫使大人最近胃口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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