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1章 忆昔正德全盛日(二合一,六千七)《大明嫡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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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1章 忆昔正德全盛日(二合一,六千七)

整个二月,朱厚照应该都没什么事,虽然蓟州、大同、陕西以及西北三边都闹得热火朝天,但外紧内松,作为皇帝他能安排的基本都已经安排了。
除了山西作乱之事。
虽说他已经做了万全的准备,也比较信任王守仁能够掌控局势,但还没有心大到把叛乱当做一件小事。
他心里有一个预期,若是到了二月中下旬,该入京的不入京,那么他就要采取措施了。眼下的话,先让下面的人蹦跶去。
相比较而言,蓟州传来的大多是趋向好的消息,在钢刀的加持下,丈量土地也就不是那么难的事了。
清屯之事做到这个程度,朝堂上更没有人继续和朱厚照烦,无论怎么说清理军屯的正当性还是很充足的。
国家在皇帝强力的掌控下维持着稳定。
二月以后,天气渐暖,朱厚照把‘户外’活动又捡了起来,天气好时,就和梅怀古以及神武卫指挥使许冠等人玩一玩蹴鞠。
负责他护卫的神武卫现在被带的一步步向‘大内高手’的方向转变,这帮人身体倍儿好,每天闲着才容易闲废。
基于这样的考虑,朱厚照最初组织了拔河比赛,后来又进行了跑步比赛,最后觉得都不尽兴,干脆就放开手脚让他们舞刀弄枪的打上一仗,并对最后前三名优胜者进行金钱奖励。
朱厚照把女儿举高高,其实心情还可以,只回过撂了一句话,“不知者不罪。你约束好自己家人,下不为例。”
……
刚刚汪献一句话看似说得错了,其实哪里错了,伺候过皇帝的人、在君前奏对过得人会到这靳府上来就说句错话?
怎么可能嘛。
靳府今晚也热闹非凡。
不过等靳贵坐上主位,那又安静下来了,这个‘领头大哥’做事仔细,性格也平静。
那张脸啊,太嫩了。
景旸从廊道的阴影处现身,面对三人恭敬行礼,“晚辈景旸,有礼了。”
尤其郭尚坤,他还在广东呢,“我们都是陛下心腹,深知陛下之意,若在下在山西,早就提着脑袋跟那帮人干了!”
他的夫人因为熟悉他的作息,本来已经给他熬了鱼汤留待午夜时喝的,结果现在也用不上了。
景旸身有功名,还入侍从,每日得皇上召见,并且朝无奸佞,外无强敌,这是多少年来都难得的盛世光景。
景宛只觉得置身于另外一个世界,上面提到的许多事都与大明不同,很新奇也很有趣。
“不必多礼,我知道的,景兄弟是正德元年的探花,身兼大才,颇有贤名,如此才有此番皇上重用。”
从另一个角度来说,就是原本的流民变成了劳动者,劳动了就会有收获嘛。
“可惜今晚的书便读不了了。”
“你事先知道吗?”朱厚照还在用食指逗弄闺女。
“喔,以中来了。”汪献上前客套,“于乔公(谢迁)身子还好吗?”
她本人也是托付得人。
景旸对此是很重视的,他已经穿好了官服,但还要回到家请府里的人再仔细的整理一番。
“改成什么?”
景宛立马拿到手中,“它多少银子?”
至于这份自信,也是最近两三年才有。
“说是这么多的插图制作起来不易,成书一本就已经耗费了不少心思了。而为了让更多人看到,就不能被一两人买走。”
众人点头,这句总结倒是很精髓,不愧是跟了皇帝这么久的人。
“无妨。”靳贵一点儿也不在意,“话说清屯之事到今天已经难以善了,老夫想与陛下建议,广东、福建两地远离中原,何需丰、郭二位兄弟?”
“今日的事也重要,便是少读一晚也不打紧。夫君尽管去好了。”
可要说简单鲁莽,那也不是。
景旸一笑,“不必担心,便是心里有什么想法,我难道还是囫囵不管都说出来的蠢笨之人?迎来送往的客套话嘛,不难。”
好几个月了,宁夏的事再怎么样也该传到她耳朵里了。
汪献有些不好意思,“充遂公见谅,今天我放松了些,这嘴便把不住门。”
因为靳贵做事仔细,各类文书、奏章他整理得井井有条,主要他还记得住,差不都就是朱厚照的‘度娘’了,这种人走掉,皇帝都会有些不适应。
最初在詹事府,靳贵给人的感觉是话少,不管外面多浮躁,他始终是平静如水。
有的时候折腾一身汗,再洗个热水澡,那还是舒坦的。
之所以稍微冷落沈淑妃,不是生她的气,而是要把规矩这条线也亮给其他人看。
早几年的时候,很多流民涌入京师,木制房屋乱搭乱建,造成巨大的安全隐患,所以朝廷下定决心解决这个问题。
汪献在正德二年末升为少府郎中,与南北直隶大道项目平行的项目,就是京师的民房建造,他这个郎中就是做这个。
走出屋子的是她两个孩子,大的是哥哥,十五岁,小的是妹妹,十四岁。
院落里摆宴席,院落外赏烟花,
丰熙坐在轮椅上仰望着,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京师,比去年又看出好来了。”
“大朝会之后本就是有人调动,”靳贵琢磨着,“陛下看如今的局势,想必会有要二位北上的心思。不过上去容易,下来难,这件事,不好做。”
还有一人——汪献,他的外放不在别处,而是一直配合着少府官员做新入京城百姓的房屋安置等事项。
外放担任巡抚当然是一片坦途,可一个皇帝都离不开的人,那还能差了?
“是!启禀老爷,山西的消息,山西都指挥使田则反了。”
时间尚短,因而有人坚持老传统,“既然处处优于人,又何必与其交往?海外夷民不识教化,动辄言利,这样的民,交往多了有何益?”
可惜最早最早的靳贵一直被皇帝留在身边,舍不得让他走。
至二月二十日的时候,各地官员开始陆续进京。
“正是。”
廊檐里走出一个年轻的后生,在这帮中年人里,谢丕这个二十五岁的小伙子一下子就鹤立鸡群了。
所以说成为高手是不可能了,入门就好。
什么叫‘今天我放松了些’,那就是自己人啊,说完之后就是他本人心中也不禁生出一份亲近感。夫人说这些都是有才之人,还真是不假。
可惜她不能够待太久,得跟着她的娘亲继续往下走。
因为海贸的利润巨大,导致大明这个小农经济体一样能分化出上层人物对于海贸的高需求,而有这个需求就得有人,如何才能有人?
天空的烟花照亮这些人的豪情,景宛坐在对面,就听到有人说:“天子有言,既是天朝上国,何惧与海外之国接触?既是施行仁政,何惧百姓受其蛊惑?域民不以封疆之界,固国不以山溪之险。我泱泱大国,处处优于人,如此盛景,民心向背还需多言吗?”
所以当景家一行人入不夜城所看到的景象,那真是叫人头攒动,热闹非凡,表演喷火的卖艺者一再的提醒路人要往后靠。
结果他刚问出口,就遭靳贵阻止,“吃宴就是吃宴,咱们不提旁人。陛下要用人,你拦不住,陛下要贬人,你也挡不住,旁人有旁人的路,我们有我们自己的路,背后,就莫议他人短长了。”
就是上次皇帝要他讲盛唐,因为很突然,没有提前准备,其实讲得没什么问题,但他自己下来以后一回想就觉得还不够好,于是又开始自虐一般的自我要求。
而且天子好兵事,可福建乃兵家不争之地,所以尽管都是巡抚,其实也有不同。
景宛听了觉得有意思,至少比她在家里天天做女工有意思。
不一会儿,有府中下人低头走了近来,准备在他耳边说些什么。
“臣妾罪该万死!”
“原学(丰熙),等你过两年再看,看京畿百姓种了红薯便知道什么叫更好了。至那番场景,就是诗圣来了,也得让他再念一句:稻米流脂粟米白,公私仓廪俱丰实!”
好养,还可以下蛋,下了蛋又是一笔银子。
“不交往也成,出银子买咱们东西也是可以的嘛,哈哈哈!”
除了他二人,就是年轻些的谢丕和景旸也稍稍有些不安,热热闹闹的平白出这种事,多晦气啊。
这个问题逗笑了她哥哥,“这个只用来展,不卖的。”
后宫里还如往常一样平静,不过这日皇帝在带自己的闺女玩时,其生母沈淑妃忽然跪地请罪。
每年这个时间点,差不多要开始到最热闹的时候了,因为各路官员入京虽说不能拖家带口,但是一些随从还是要的,而且经过几年的发展,除了官员,一些商人也开始凑大朝会的热闹,商机多是一方面,另外也是想获得最新的消息,正德皇帝颁布了不少新的政策,其中踩对了步子发财的人也不少呢。
除了个人还有团体,毕竟军营不是讲究个人英雄主义的地方。
他一开口,其他人也就不好拒绝了。
靳贵提这个事,大家的心头还是有一层阴霾,不管多么受宠,总是不能得意忘形啊。
啊,这话当街能叫出来,其实有些令人震惊。若是在开海前,谁要这样鼓吹,那肯定是要打倒的。
以往她不是很感兴趣,不过听到是说些海外的事,于是央着她的娘亲到这间小食店的二楼找个桌子坐下。
对于景夫人来说,这便是相夫教子、岁月静好。
丰熙因为腿脚不好,所以只能坐着,“红薯一物,我也听说了,据说还是福建一老农带回来的。不过真有那么神奇吗?”
一听这话,众人皆惊,“什么?!”
事情倒也简单,宫里皇妃的亲戚,凭着尊贵身份阻挠宁夏屯田清理,当时她正值临产期,朱厚照压下了这件事,还圈禁了那一家人,现在估计也放出来了。
几年功夫下来,围绕着藏书园的南城已经是民居、私塾、商业街都很齐全的成熟功能区了。
“当然是改成‘忆昔正德全盛日’了。”
“劳烦时维公挂念,家父身子骨还硬朗着。”谢丕心里惦着后面跟着的一位,继续说:“三位前辈,今年正月,陛下下旨选了一位新侍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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