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能不能专业点
“你怎么先点头再否定？”杰拉德觉得自己被戏耍了。
这位古怪的学徒双手合十：“最近我在钻研东方的魔法，有个地区摇头是肯定，点头是说不。
“杰拉德法师，这样颠倒是非，是不是很有趣？”
调查员先生已经想摆脱这个不受控的、对掉调查没有推进作用的学徒，赶紧说：“好吧，让我们谈谈最后一个问题，罗夏法师是不是在代课期间和梅罗文嘉大公的次子发生过冲突？”
“那要看你如何定性‘冲突’的含义和范畴。”
杰拉德已经从个别学徒嘴里掌握些情报：“据说菲利普当天受了伤。”
“是的，我们都看到了。”罗夏看到杰拉德双眼放光，好像在说“我就要听这个！”，但接下来的话马上令人失望了：“但那是菲利普自己摔的，他当天脑子有点问题，干什么都晕头转向，所有人都可以见证，包括给他疗伤的老师。”
杰拉德在不大的空间里走了两圈，又一本本翻过罗夏的书籍，在房间主人的怒视下小心按顺序摆回原位。
很好，很有伯爵大人的气派。
眼下小小的单人宿舍就是全部，不过几套衣服三尺杖，一席桌椅半床书，维尔福进来也惊了一下，这里一看就没有什么可挖掘的。
杰拉德看来者还对情况一无所知，对自己露出迷茫的神色：“您是？”
他拿起一本被装订好的手稿，翻阅片刻发现有很多不理解的：“这是.”
罗夏可不等杰拉德，他收起小本本一笑：“杰拉德法师，您可能擅长魔法，但在开展调查的时候好像并不专业。”说完他就转身离去。
虽然被呛了，但杰拉德看到罗夏毫不掩饰他的厌恶，判断此子喜怒形于色，应该不会是难缠的家伙，应该比应付之前的“古怪学徒”更轻松。
“奇怪.赶快记下来.”调查员大人刚刚想起第一个“三连击提问”，但此行的正主出现，成功打断他的思路和提笔的动作。
“当然.”
罗夏的寝室很朴素，说起来他到目前为止还没有花钱在大陆任何一处置办房产，老默克勒的泥巴房肯定容不下自己，但愿这一家子在镇上购房后能留给长子一间房。而罗夏在拜恩也没有余钱添置房产。
杰拉德一副公事公办的口吻：“罗夏法师，我当然不是元老，但元老不可能什么事都亲历亲为吧？我是他们的代行人，调查小组也不止我维尔福一位。”
“不，算了.”杰拉德放弃了这个话题，只是提出需要再次审核罗夏上课的讲义。“给你，从始至终就是这一套，还有没用上的期末试卷，要给你吗？”
维尔福想要把这个高人留下，但是这位学徒刚走远身形就模糊在其他行人中。
杰拉德还是不甘心，他记到一半又停笔了：“真的？”
确定没有找到任何能让主人难堪的存在。他良久才开口：“没了？”
说到这“学徒”突然掏出自己的小本本：“杰拉德·德·维尔福法师对不对？请回答我：
罗夏一眼见到右下角飞扬的签名，当然不止一个元老署名，但这位爷的尊姓大名占地面积第一：“路易·德·格拉诺尔”
罗夏没有再坚持，而是开门把这个讨厌的家伙迎了进来。
“赞成。”身负王国贵族血脉，维尔福要时刻对王国的敌人保持警惕，不能辱没名字里的“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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