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1.免费番外围炉夜话终与死（1）

免费番外·围炉夜话终与死（1）

+++本文基因原体们的阅读《终结与死亡3》番外，与正文没有半点关系

+++出场原体：3、4、6、7、8、9、10、12、13、15、16、

+++无未获译者许可的翻译片段

“读它。”

一张纸条被贴在一本厚厚的书籍上。

原体们看着这本封面上印有帝皇与某个与荷鲁斯尤其相似的家伙争斗的图片，纷纷看向了正盯着封面陷入呆愣的荷鲁斯·卢佩卡尔。

“荷鲁斯，你们俩这是在……”狼王粗声问道，语调上扬，眼带探究。

“谁画了这副图！”荷鲁斯恼火地把书换成背面朝上，“虽然父亲在这张图中身姿英勇高大，这也不是画画的混蛋诋毁我们关系的借口！这本书是谁的？”

“这不重要，卢佩卡尔，”科兹轻声笑着，潮湿的长发披在肩头，他似乎知道了些什么，“我们，读它。”

多恩点头。他想不到佩图拉博还要从外侧进攻泰拉的可能性，心中便自然地给这本书籍打上问号。

佩图拉博暗中叹息，敬业地翻到第二篇插曲，他的手忽然僵住。

“几乎没有。”佩图拉博斟酌着语句，决定放过被一个名叫阿兹凯隆的天使抓着打的法夫尼尔·兰恩。

除了安格隆在沉默地叹息。

“你不会是看上这种技术吧？”福格瑞姆试着活跃一下气氛，他很快放弃了，“好吧，我不知道我们会以怎样的形式在这本书中出场。这听起来……”他寻找着词汇，连白银般的发丝光泽也一并暗淡，“实在不是一个愉快的故事。”

“我继续。”佩图拉博说，“之后是一个叫欧尔的人，和约翰的人的故事，他们……有人认识吗？没有，好吧。但他们无疑是忠诚于帝皇的一方，正在给帝皇送去一把兵器。”

安格隆注视着荷鲁斯，随后，他放开手。“好。”他简短回答。

科兹带着他的手帕回来，露出一个牙酸的表情。

+为什么？+】

“我杀了天使……”荷鲁斯喃喃，“我做了多少错事？犯下多少过错？我何以胆敢如此作乱？难道我还要从父亲手中索取不属于我的情感和权柄吗？难道我的贪婪和傲慢已经足以推动我走上一条愚妄至极的不归死路吗？”

“我不会谴责战术撤退……”多恩说。“而且我不相信佩图拉博会没有原因地从拯救帝皇的行动中撤离。”

“请继续。”荷鲁斯·卢佩卡尔说，“为了帝皇，我们有权了解更多信息，不是吗？”

“再然后，你的西吉斯蒙德正在和敌军战斗，多恩，”佩图拉博翻动书页，然后，他停住。

【“尤里曾！尤里曾！天使死了……从天堂坠落，尤里曾，他的翅膀被撕裂！愤怒随之而来！我们已经读到并且看到了！这预示着很多！”】

“不要再关照我。”荷鲁斯抬起头，语调渐渐回归常态，但依然低于平时的音高，“我已经得到远超我值得获取的关照。我现在只好奇，那个东西什么时候死。”

“好的……”天使话音未落，荷鲁斯便开口，声音干涩：“这不会发生，我的兄弟。”

“看起来我不是从拯救之中逃走了，多恩。”过了几秒，佩图拉博开口，“我是从进攻泰拉的行动中撤离。”

“不，”荷鲁斯摇头，直起身，“感谢你，我的兄弟。但我必须正视它。”

不过，他其实有些怀疑洛嘉到底能从这些文本中得到怎样的启示，金肤原体的释经能力似乎总是尤其独特。

他关切地看着佩图拉博。

“这正是你在这篇文章中说的。”佩图拉博抬起头。他的话在某种程度上佐证了这本书的真实性。

“伱听起来十分焦急，罗伯特。”安格隆说。

【他最喜爱的儿子，荷鲁斯，放弃其父的光辉，转身拥抱混沌。而他的军队，强大且令人敬畏的星际战士，陷入残酷的内战……】

“你念过这部分，”福格瑞姆说。

“无需惊慌，马格努斯。”圣吉列斯说，远见者的双眉微微蹙起。

【+你杀了我的儿子。+】

“哦……”圣吉列斯的脸色变得有些虚弱，科兹瞥了他一眼，“你也只能在故事而非现实里读到你的死了，圣吉列斯。珍惜你的机会。”

“嗯……”佩图拉博翻过洛嘉的部分，既然主角不在这里，他就不去朗诵了。

“是我。”荷鲁斯说，脸色已比康拉德的肤色更加苍白。“他……指的是我……”

马格努斯勉强地点头。

“什么？”基里曼惊诧地看向荷鲁斯，虽然他不知道“战帅”的称呼是什么，但这显然是序言中的荷鲁斯的所作所为。“六千艘荣光女王？”

“什么？”马格努斯惊讶地向后退了一些，他不安地捏了捏佩图拉博送给他的单片眼镜，“谁敢这么写！”

他的确做好了面对自己犯下大罪的准备，但这番恬不知耻、厚颜无耻的荒诞傻话，怎能从他的嘴里说出？他不仅背叛，还陷入疯癫？天哪，那个鬼东西什么时候去死？父亲什么时候能把他处决？

“是的，太好了。不要看我，不要听他的胡话，父亲，杀死他，不要让他再伤害你，再伤害任何人……”

天使抿起嘴：“我相信你。”

祂并没有盯着你。整段时间之内，祂从未看你一眼。自祂走进你的宫廷，祂每一句话都并非向你说出。就好像你根本就不在此地。】

佩图拉博快速往后翻了两页，【泰拉之围已经开始。】

佩图拉博没有回答。他知道世界的参差，也见过燃烧的奥林匹亚。他的泪水早已流过。

【+你杀了我的儿子。+】

“哦，让他闭嘴吧，”荷鲁斯不安地低声耳语。

【你将不得不杀死祂。你曾怀疑你可能不得不这么做。你以为如果事情当真抵达如此结局，你会难过。但你并不难过。一点也不。祂没有改变。或者，祂只是变得更糟，只是用那双无情的眼睛盯着你——

“我来吧。”佩图拉博摇了摇头，自觉地担起无人否认的责任。他从桌上拿起书，阅读着书的封皮：“终结与死亡，第三册。”

“又是我吗？”荷鲁斯说，愤怒已经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无力。

“好吧，再往后讲讲，佩图拉博。”科兹说。

【+为什么？

多么奇怪的问题。你父亲有什么不明白的？

“你问我为什么？”你说。“何谓为什么？”

“你是对的。”佩图拉博回答。“我会对其中情节加以概括——如果有机会，我很希望拿到它的第一册与第二册。但如今我们只有其三。”

“我是怎样牺牲的？”圣吉列斯问。

“不，也不要相信我……或许你的身亡正是因为相信，”荷鲁斯眉头紧锁，伏尔甘不得不再次给了首归之子第二次的拍肩。

它们就在那里。

“我们真的要读它吗？”伏尔甘问，担忧地看向坐立不安的荷鲁斯。

【巴尔的光明之主，头颅低垂，转向左侧，被钉在远处的墙上。他像一枚圣像或遗物般当空悬挂，作为供人崇敬跪拜的神圣符号。他的手臂和翅膀伸展开来，金色战甲凹陷破裂。太多——实在太多——的黑色尖刺钉穿了他的身躯和四肢。他手臂与脚后的黑色墙面被淌下的血液染红，鲜血汇聚在他身下的白羽之中。】

“放松，荷鲁斯，听吧。”黎曼·鲁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