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6章 另一个刺客

第1134章侵入

向山走进了超人企业萨普市分部的办公大楼。

向山在柜台办理了临时通行证，以“参观者”的名义进入了超人企业的大楼。

嗯，超人企业是对外部开放参观的。任何人——哪怕是一个小学生，都可以在专门的网页上申请进行参观。申请通过之后，只要就可以跟随超人企业的职工进行参观。超人企业的公共关系部门有专门的岗位来做这件事。很多人都在“不影响超人企业工作”的前提下来公司内部进行参观。

这是一种宣传手段。超人企业比过去的所有企业都更需要证明自己合乎伦理——特别是相关产业内的企业多有“前科”的前提下。

超人企业这种以“基因疗法”与“义体化技术”为业务范围的企业，比谁都更需要证明自己。

向山恨不得让人时时刻刻都看着，证明实验室里没有“畸形的突变人”“丧尸”之类的科幻怪物——因为外面真的就是这么传的。

同时，向山也确实很希望能向全世界展示他的心血。那个时候的向山是真心实意地认定，“超人企业”的体制，就是“私有制将长期存在”这个大前提下，他能找到的最有活力的体制。他有这个信心。

窃国者或许知道了向山的方方面面，但是他们惟独忽略了一个游戏——一个投了大钱制作，但只有小部分人享受过的游戏。

——那个时候就是你吗，伏尔甘……

窃国者突袭向山住所的小股私兵只携带了轻武器。

隔阂会降低工作效率。

他对大卫说，这是为了研究“大型移民船内生态”。

他们的义眼被篡改了。

只是，向山反杀了。

按照外界的记录，“伏尔甘”在被网络安全企业“招聘”之后，又被转手过两次。第二次“收购”他的企业，后来被收购了。而收购者，则是超人企业董事会的一名成员——被老狄怀疑是窃国者一员的钱正道钱理事。

用双手。

而向山也在高楼里塞入了一个孩子可能会想要塞入的一切。向山甚至想要用“过山车”代替电梯来实现高层的速降——在合众国分部，他还真为此给设计师加钱了。

再然后，他来到服务台，声称自己捡到了磁卡。原主人既然会这么对待这张卡，便意味着他本来就足够冒失，说不定经常弄丢卡片。

尽管很多人都跟他说“你就扯吧”，但是向山的行为还是取得了内部的广泛支持。

黑客“伏尔甘”必定是这个团队中的一员。而在经过了“炸供电系统”、“炸信号基站”等近似恐怖袭击的行为之后，向山也确认了“伏尔甘”的位置。

再然后，向山就没怎么关注过这件事了。毕竟祝心雨都退出江湖很多年了。

嗯，当然，超人企业也在地面建了普通的疗养院。毕竟不是每个人都喜欢超高层的风景。

向山直接凭借“参观人员”的临时身份卡直上顶层。

而这类建筑的顶层，多数是超人企业内部的疗养院。任何人都可以申请并排队，而系统会根据申请人的所属部门、职等职级赋予加权。（退休人员、残疾人以及工伤人员有额外的特殊优待）

制造这个的，必定是超人企业研发部门内部的人员。约格莫夫将底层原理研究得太透彻，将技术简化得太极致，以至于这可以无声无息间改变全人类的技术，已经不再是“能不能”而是“想不想”。在超人企业的科研底蕴之下，一个人带领一个小团队就能搞定这方面的事情。

通过入侵超人企业的系统，向山研究起了“我是如何被蒙蔽的”这件事。超人企业所使用的管理系统，雏形是他本人在三十年代亲手编写的，然后又交给祝心雨进行升级与维护，修修补补用到现在。虽然说向山祝心雨两口子也不是时时刻刻盯着，但其他参与了这项工作的员工，也不可能都是“窃国者”们的成员。

而在十多年后，这个口子，也为向山的刺杀活动提供了巨大便利。

“嗯，也可能伏尔甘先生是最近才搬来的。以前可能不在这里。不然总该会有风声……嗯，心雨失踪之后越发肆无忌惮的缘故？”

向山没由来地想道。

向山断定，窃国者们必然也是掌握了技术高手的。并且这个高手必然不在自己的掌握之下——换言之，就是根本没出现在超人企业的体制之内。

向山是顶喜欢超级建筑的。没有男孩子不喜欢大玩意的。小时候去春申旅游之后，向山就一直觉得没有超级高楼的北平不行。而现在，不少超人企业的分部都是超级高楼构成。

世界前十的高楼里，有一半都是超人企业的产业。

他真的很爱这种超大型建筑。

就在这栋楼里。

随后，向山用这张卡进入了疗养院的物流站点，取出了几件快递。

一个高手，再带一群得力下属，一个小团队。如果再配合上足够的资源，以及一点点高管刻意制造的机会，确实有可能在不知不觉间完成对他与祝心雨的欺瞒。

而猎杀的首要目标，就是那个黑客团队。

他对自己说道。

向山在五十楼搭上的观光电梯，进入更高层的区域。

——镇定。

在向山还是联合国项目事务署罗摩计划园区负责人的时候，他曾经听说过这群无法无天者的事情。至少在三十年代，“伏尔甘”这个ID的持有者还是一个印度人。这名印度人后来被印度的安全部门抓获，引渡到欧洲国家进行审判。然后，他又被网络安全领域的某一家企业以重金保释出来，成为了一种现代“契约奴隶”——如果雇主不满意，随时可以将他塞回监狱里。

另外，也应该存在专业团队，训练专门的AI来针对向山一行人，用海量的虚假消息钝化他们的感知能力。

最初的“窃国者”必然是一个小型团体。毕竟，人数一旦多了，就不再可能秘密行动了。

早在2048年，向山便已经能够在AI的辅助之下，暴打世界上最优秀的武术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