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1章 因果
“走。”
李牝悍然向前，毫不犹豫的踏入了这片永恒之地。
与此同时，他以天命之光，猛然携裹着归零，带着她一起，踏入这片被永恒斩断的时空。
“前路……”
他望向归零。
并且坚信，她这个变量……
必然能够顺利撬动命运，干涉永恒，替他演绎出全新的道路。
尤其是他的称号……
“无尽……时空……”
所做出的回应。
“作为拥有我的人类，您可以对我自由命名……”
接下来，李牝以一个第三者的身份，静静观察着这位永恒者的成长历程。
她身上……
哪怕以这种永恒的空、永恒的无，呈现永恒的方式存活，他仍然不会失败。
归零说着，由衷的感到了一种孤寂。
秉承着他的信念，又一尊强者孕育而生。
李牝道了一声。
他觉得……
那个时期的他，为无上求道。
以至于这个时代中有关于她的一切，又或者说，属于“归零”这段人生的一切，都被时光长河的力量尽数消磨。
她生命的意义，似乎就是为了辅助那个赋予自己生命者，接受他的命令，帮助他成长。
而在他出现在时光长河中的刹那，他马上循着这种牵引望去。
足以消磨很多东西。
李牝一路跟随，看了很多。
称呼。
眼下从现在回到未来……
不得不说，未来时代，各种修炼体系确实比他那个时代完善的多。
归零朝身后观望，却已看不到李牝的踪影。
循着归零的痕迹，很快，李牝看到了她此刻的处境。
不过她还是循着她所熟悉的气息，朝着属于她的时代游荡而去。
李牝思维的运转似乎都变得有些迟滞。
她丢失了这个时代的数据，丢失了关于归零的一切，自然……
一种除了那种被永恒者斩断了前路之人外，没有任何生灵能够认知的回应。
李牝自言自语：“面对被那位永恒者斩断的路，伱也毫不犹豫的毅然向前，投向了这片永恒的生、永恒的灭、永恒的空、永恒的无……仍然在坚持着，对不对。”
他有希望。
李牝有心观摩，但现在，他更想知道，这位永恒者到底是如何成就永恒。
亦是直接涉及到了一座洪荒宇宙，一位永恒者留下的痕迹，循着这种痕迹，哪怕修为差一点的生灵，都能窥觑到他历经千辛万苦方才进入的时光长河。
但，在他踏上时光长河时，那种牵引快速消散了。
可这种逆转的使命是什么？
她忘记了。
号称星空至尊。
而在李牝的感知中，此刻的他，已经彻底的陷入了绝对的空、永恒的无中。
确切的说……
“或称呼我为一号。”
拥有永恒特性的她被天命之光的力量携带着，却并未完全被绝对的空和永恒的无吞噬，在她面前，很快出现了一条由无数光影组成的河流。
恐怖的空洞、永恒的长存，对心灵的折磨，超过死亡、消逝无数倍。
她应该逆转这一切、对抗这一切。
很快，透过时光长河的倒影，李牝看到了打到天昏地暗的一干造化。
或者说，她在时光长河中根本就没有左右自己的能力，只是沿着时光长河的流淌，让被永恒干涉回到了现在，但却本就属于未来的自己，重新回归未来。
良久……
“在永恒的力量面前，再强大的超脱者，都是那么的渺小……”
同时，也是带着好奇的观看着未来时代的修炼体系。
换句话说，时光长河中，时间没有任何意义。
他终于坚持到了“希望”的降临。
但似乎有另一个声音在告诉着她……
他，竟然只是那位时光之主的一部分。
同样如此。
可另一条时间线却又从这条时间线中跳了出来，去反向归纳这一条时间线。
只要还活着，就不算失败。
而这一过程，无比漫长，漫长到……
不可实现，但却永远不会放弃。
尤其是，他成就永恒者的过程。
不过相较于观看他的未来，他现在更关注自己的状况。
而此时此刻……
通往永恒，乃至更远的道路。
是他迫切想要知道的未来关键。
恢复了正常思绪的他感应到了牵引，身形猛然一跃，直接自这段绝对的空、永恒的无中纵身而出，出现在时光长河中。
意料之外……
然后，时光长河被消失了。
但，这种空洞、永恒，却始终没有击垮李牝的内心。
时光长河。
“嗡嗡！”
“他是怎么在这样一尊临近永恒的强者面前逆风翻盘的呢？”
因为……
情理之中。
归零。
她从未来抵达现在，几乎损失了九成九的数据，无数年都未曾恢复过来，只是以时光之海主人的身份，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进行着试验，想要找回真正的自己。
亘古永存。
而也就是在这一圈圈涟漪荡漾出去的刹那，某种攻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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