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节4.被迫享受假期
“噢，美丽的清晨，早上好，亲爱的苏珊大婶。”
安南站在阳光下，躬身问候忙碌在院子中的苏珊大婶。
“他为什么要这么说话？”苏珊大婶第一时间质问和安南在一起的马丁，“你教了他什么！”
“我什么也没教！”
马丁和安南说：“我们没人这么说话。”
“当然，我的朋友。”安南模仿昨夜吟游诗人的语调与用词，“只是情不自禁地感慨：苏珊大婶，你的美丽犹如晨曦中带着露珠的玫瑰。”
“都说了没人这么——”
“马丁！我们要尊重安南的家族传统！”苏珊大婶的怒视让马丁不寒而栗，转向安南又重新恢复温柔：“亲爱的安南，尽管做你喜欢做的事。”
“谢谢您，和蔼可亲的苏珊大婶。”
拥有好心情的苏珊大婶钻进厨房，加热他们昨晚带回来的南瓜派。
法斯特先生敲了敲柜台，环视酒馆，放肆的客人们老实地闭起嘴巴。然后语气低沉的提醒回来的安南：“听着小子，我是你的老板，美酒女士就是你的大老板。”
“为什么伊芙琳比我们加一起还多。”马丁第一次见到伊芙琳的薪水。
“我给你50铜币你给我70铜币可以吗？你以为那些醉汉为什么要伊芙琳送酒？”
“当然。”
不出意外，话语里夹杂许多安南从未听闻的名词。
安南现在有一枚银币又十三铜币。
一枚抵得上他一个星期的薪水的银币在油灯照耀下闪烁着泠光。
今天的客人不多，相对安静让吟游诗人的声音变得清晰，只有马丁“今天没有食物带回去了”的嘟囔。
马丁没看到他的老板，还在盯着对角服装店橱窗里挑选衣物的年轻女性。
“安南。”
……
“衬衫的价格是多少？”
回去的路上，他们经过一座图书馆——这座偏远镇子居然有图书馆很匪夷所思。马丁说是个老头坚持要这么做，几乎没有访客。
“想当魔法师先要测试资质，价格一枚金纳尔。”
“你的美貌和白皙像是……”安南整理着吟游诗人那里听来的词汇：“尚未绽放的花苞。”
午夜12点，晨曦酒馆打烊。
法斯特先生回到用抹布擦拭柜台的伊芙琳旁边，开始发安南和马丁这周的薪水：1银币70铜币。伊芙琳的则是1银币50铜币。
吟游诗人打量安南，如果是马丁这么问他早让他滚蛋了。
来到热闹的集市，马丁兜售木柴，安南则在周围游逛，和摊贩说话锻炼口语。
不久之后，深夜到来，舒缓的琴声在酒馆弥漫。
不过他从来只问不买，偶尔还会指着文字问那是什么意思，引来一些异样目光。
马丁以前所未有的速度明白了法斯特先生的意思。
“你想成为魔法师？”
发完薪水，法斯特先生摘掉细剑扔在柜台上：“好好收拾一下，你们明天就不用来了。”
他们的老板法斯特粗鲁健硕，腰间细剑从不离身，不像是喜欢看书的人。
酒馆没有秘密，安南在响起的口哨怪叫中回到柜台。
“我在……当矿工的时候用……装着……百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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