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5章 不好说
齐仲斌的到来显然至少是让主桌的气氛更加热烈，墨老太爷都多吃了几杯酒，更是齐师傅长齐师傅短的不同和齐仲斌聊着。
或许对于墨老太爷来说，与齐仲斌交谈，能更真切的感受到曾经的过往并非大梦一场，更能清晰想起曾经的母亲，白头偕老的妻子
“齐师傅，来来来，再喝一杯，再喝一杯。”
墨老太爷又举起了酒杯，齐仲斌也举杯共饮，只不过老太爷杯子中的酒是越倒越浅。
“墨老爷，齐某不胜酒力，墨老爷酒量虽好，却还是迁就一下我吧！”
“哈哈哈哈哈好好好.”
墨老爷放下杯子，几声“好”之后身子都晃动了一下，一边的易阿宝和茗州知州都赶忙伸手搀扶，而石生和弟弟墨从宪，则连忙站起来，隔壁桌子的墨晓容也是匆匆走了过来。
“爹，你喝太多了！”“爹，下去休息一下吧？”
只是念及此处，石生笑容又灿烂几分。
“唉，你是早就垂垂老矣了，我可还没老呢，尽说些沧桑话了，师弟，你想什么时候走？这次我虽然不带妹妹，不过嘛”
陆海贤不敢怠慢，赶忙将酒喝了，但实则已经激动得呼吸都略微颤抖，只是他依旧并未多言，放下杯子向着老天师郑重行了一礼才坐回位置上去。
“不好说”
“还得杀！”
“不过我等受师父教诲，修习乾坤之道，出世入世之法皆修，或许来时命数不凡，但亦是凡尘之子！”
“原来北海老龙君竟然造孽如此之深啊.”
相比较齐仲斌从他处得来的讯息，对于北海龙族的情况自然是艾清任能说得更清楚。
齐仲斌一听石生这话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也立刻说出了口。
齐仲斌一声叹息之后，几人也在桥上行礼分别。
“你想带易阿宝？”
一场热闹的寿宴，来了很多常人意想不到的客人，但除了少数人，绝大多数宾客只是来吃了一顿酒，并不知其中深意。
“如果师父真有化龙丹，当时肯定是会给亚慈用的。”
茗州知州很想多留一阵子接近一下老天师，只是后者一句“大人请归”就让陆海贤不敢造次，只能告辞回了衙门。
大儿子石生在外人看来至今未娶殊为可惜，但墨老爷最不担心的就是大儿子。
“哈哈哈哈哈哈.”
“心中似乎是想明白了，却也难以说清！只是大概知道若是我们还如以前那样，总是苦着张脸，总是忧心这忧心那，总是惧怕着龙君又在心中哀悔着惴惴不安，龙君看我们也定是不顺眼的！”
齐仲斌微微皱眉也看向石生。
陆海贤声音不响，齐仲斌也没有装聋作哑，更无搪塞之意，面露笑容微微点头，举杯示意之后一饮而尽。
朱兴连这么问一句，艾清任笑了笑道。
搀扶着老爷子的石生喊了一声，让老人回了神，笑着看向齐仲斌和身边宾客。
只可惜婉容走得早啊
“爹”
而齐仲斌则提起酒壶，为易阿宝和陆海贤以及自己都倒上酒，举杯相邀一番，后二者自然不敢怠慢，与之共饮。
“茗州知州陆海贤，见过老天师，敬老天师一杯！”
墨老太爷清楚自己的身体状况，也不闹什么脾气，任由儿女搀扶自己起来。
在石生和齐仲斌师兄弟还在茗州城闲逛的时候，虽然部分龙族依旧在送请帖的过程中，但也有相当一部分已经收到请帖的存在立刻就动身了。
一阵隐晦的华光闪过，一神一龙已经离去，只余下石生和齐仲斌师兄弟站在桥上，看着两边河岸街道上人人流。
石生咧了咧嘴，转身走下桥回家去了。
听过老蛟艾清任诉说的前因后果，这会就连师兄弟都不太敢确认了，因为世上或许本无化龙丹，可师父若事先对此北海之怨有所了解，真可能专门炼制出化龙丹的。
许久没有回茗州，齐仲斌在城中逛逛，也走向那曾经最常去的娘娘庙。
“师弟受教了！”
齐仲斌目送师兄离去，随后又在桥上站了一会，良久之后从另一边下桥。
其余宾客也陆续回去，只有易阿宝等少数人或在墨家安排下入住附近客栈，或者就直接下榻墨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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