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8章 千秋画卷
赵光义的嘟嘟囔囔虽然令赵宋官家心烦意乱。
但他没忘记为何将珍爱的玉斧赔进去的原本目的。
好在这次相当顺利，与上次已大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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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次是否开启回放？】
赵匡胤瞧了瞧身旁的两人：
赵光义不再嘟嘟囔囔，眼睛睁大让抬头纹都显了出来，显然很是好奇。
赵普用期盼目光看着他，又看了看他右手，那意思再明白不过：
不过选都选了，也只能重新捋平心态，将当下注意力转移到了眼前。
对三君、八儁、八顾、八厨等等名士的调侃，也让鲁肃在心里赞同。
一桩桩新奇之见令鲁肃大脑已来不及思考，对世家与百姓之新解令鲁肃内心战栗。
“既如此，子敬可知，陆与海，孰大？”
孔明一挥扇，脸上满是洒脱：
“我欲与子敬为挚友久矣。”
“不伤其身不害其命，依汉律行事，吾非加害，而是欲救彼辈。”
“江东离徐州颇近。”鲁肃解释道：
那能从海中吊起巨舟的庞然巨物更是令鲁肃失色，难以估其伟力。
然后杜如晦做了恶人，拉着李世民对照最早时其口述之记录，大概彻底滤清了大唐皇帝独观的究竟有几期。
孔明微笑，用空余的手拍了拍鲁肃的肩膀道：
“子敬之意，我曾有之，士元亦曾有之，孝直、宪和谁未有过？云长将军与元直驻荆州鏖战一年，亦曾有过子敬之所想。”
“子敬终于回魂矣！”
眼看着鲁肃因为门阀的所作所为逐渐张大了嘴巴再难闭上，庞统心里却也十分清楚。
与新至的褚遂良道了声歉，杜如晦便将这光幕记要拿过来重新订正了一下。
诸子百家的辩想在他脑内轰然奏鸣，千万先贤燧木燃火缔华夏方至有终，那些勒名于经书当中的先祖们，可曾会想过有这一日？
由造字燧木求活的太古，至探海问天的后世，一幅前所未有的瑰丽画卷在鲁肃面前徐徐展开。
匹夫何惧黄巢来，我花开后百花杀！
当下也是苦笑道：
“孔明此前心中所言种种难以置信之言竟皆为真，可笑我还欲从中判断玄德公意在何处，真乃买椟还珠之举。”
后世将孙氏类比为吕布马超，令鲁肃哭笑不得，觉得若是孙侯在此，定然会觉得后世辱他。
故而此事转眼就被汉长安的主臣抛至脑后——需劳心之事多矣，何须再多一桩？
至于眼前嘛，看着鲁肃脸上一副好奇的神色，不需刘备开口，孔明便笑道：
“子敬倚东海而南下，久漂宿于舟船识天地之大。”
孔明此刻是实实在在的挺好奇：
“子敬见过？”
而直至听到九品中正制的出现，以及后辈随口点评称：
“有利阶级会不惜毁坏制度，以社稷倒退为代价换取本身的垄断地位世袭”。
鲁肃那紧锁的眉头与张大的嘴巴随着光幕上的进度逐渐推至唐，才终于安定了下来，不过看着有关佛教之述说逐渐生出了几分好奇：
“这是如笮融一般起浮图淫祠，铜为人黄金身，衣锦采垂铜槃九重之辈？”
“玄德公已出去巡查，如今天气渐冷，要保证城西那些远来的考生无冻馁之患。”
冲天香阵透长安，天街踏尽公卿骨！
天子连夜西逃，秦妇城中悲吟。
“当初浴佛会盛大，江东亦有所耳闻。”
闲暇时庞统这个旧日同僚曾经跟他说过后世那匆匆一瞥的鲁肃祠。
“何来酷烈？”刘备不同意：
但很快，光幕上冲天而起的盛景便再度让他思绪绷断。
是地更广还是海更阔？这是春秋先贤们思考过但并不知道答案的问题，莫非孔明等人已知晓？
孔明搀扶着鲁肃让他由跪坐变为卧坐，一边大笑道：
不得重用，骤然病亡，江东衰亡，最终虽有后人为自己作传说名，但最终还是须要功业称名才行，而他有多少可堪一说的功名呢？
因而在看到那灯烛辉煌长街上的一尊尊颂功勒名的塑像时所生出的艳羡心思，鲁肃觉得相当正常，恨不能立身其中。
心态彻底放平之后，鲁肃也逐渐回想起来孔明给自己写的信的更多内容。
以星辰载功，以月宫记名，造天宫以近神话，再行挥师星辰大海。
后世对这两晋南北朝的简述，恐怕不及其乱之一成。
孔明摇头道：
“彼时说与汝，如何能信？”
……
赵匡胤仔细回想了一下，自己最初看到光幕时讲的是什么内容来着……安禄山？
“吾在江东时亦听大姓非议，称左将军对大姓之手段颇为酷烈。”
“若说被杀君王，则晋末后有三。”
难怪一言不发呢，合着这褚左螭能一边录光幕记要，一边还有余裕观陛下言行记起居注？
咂咂嘴，杜如晦直觉好险：
若是此前观安史之乱时这褚左螭便在此……
这句话宛如黄钟大吕在鲁肃脑内敲响，亲眼见过江东大姓如何营私，鲁肃对其可以说再明白不过，但经后世之口，大姓这种丑态终于被清清楚楚的呈现在了他的眼前。
但光幕上内容转变之快，让他有目不暇接之感。
“然不合烛影斧声之说。”
李世民哑然，这应当便是因大熊猫之疏漏，故而恐此前之简述有所错漏了，不过还是强辩道：
“此前于《搜神记》内不过寸许见方，朕非如玄龄一般强记，有所疏漏实属正常。”
于是厅内俱笑，庞统更是对着孔明调笑道：
“看来子敬不欲拜师矣。”
无怪乎玄德公于荆益与大姓反目！无怪乎汉中老叟亦念汉恩令儿从军！无怪乎玄德公麾下有种种新奇之物！
但烛影斧声又是个什么意思？
……
官家还写不写？不写让臣来代劳！
即便是在海上，鲁肃也从未感觉到时间有这般难熬！
等到鲁肃再回过神来，无论是已经酥麻的膝盖小腿，还是门外已经偏西的金乌，都提醒着他，离今日光幕彻底结束已经过去很久的时间了。
几个大姓诸侯便足亡汉而逐天子之名，这两晋五胡十六国南北朝能乱成什么样子，庞统也大概有所猜想。
想起来赤壁时两人交谈时对时局如出一辙的判断，以及后来颇有分寸的书信来往，此时再听闻孔明所说，鲁肃几乎是脱口而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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