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5章 后日谈5 其父其子
第二天。
AAAS到访早稻田大学。
陆昀为代表，听取了各学院的报告，
双方在友好亲切的氛围中，开诚布公地交换了意见，让AAAS对于“彗星计划”落地日本充满了信心。
中午时分，代表们用了工作餐，又一番社交，
会议圆满结束。
之后，梁思顺在办公室单独接待陆昀。
“小昀，”
她从架子上拿起茶壶，
“日式的铁壶烧水泡茶也颇有韵味，你试一试。”
陆昀心知，师姐重回东京，可以选择的大学非常多，
“……”
学生们的青春活力也似盎然的春意般绽放着，让校园热闹非凡。
女人缘。
他说：“师姐，你的崇拜者可真不少。她们应该都想成为你这样的作家或者语言、语音学家吧？”
“我？我不一样。”
“你的意思是，建立秘密立储制度，从中挑选一个优秀的女性继承者来继位吗？”
没走出几步，陆昀就被一个社团吸引了，
他们好奇地靠近。
陆昀很无奈，
“师姐，你可别取笑我了。”
一个女生带头，对着陆昀深深鞠躬。
引得周围的人一同投来视线。
之后，梁思顺提议道：“我带你逛逛校园吧。日本学校的社团颇具特色，今日纳新，被称为‘百团竞渡’，不妨看看。”
“她很好。”
这个社团竟然异常火爆，摊位被一群女生围着，
“我能看到早稻田的活力，感觉非常不错啊。‘彗星计划’如果能在早稻田生根发芽，每年至少能帮助一千名学生重回课堂，善莫大焉。东大都不见得有这么好的效果。”
而到了二战后的那次国际会议，顾先生真正扬眉吐气，倚靠的也是祖国。
“我听说，顾小姐也来东京了？怎么样，她不错吧？”
梁思顺笑，
心想，
“我可比不了父亲。
时值初春，百草生长，
拿大人物当挡箭牌，十分荒谬，
更何况这个大人物是陆时。
这就很真实。
两人听了半天，才知道她们在聊什么。
陆昀看师姐吃瘪，忍不住窃笑。
应有尽有。
怎么问题越来越蠢了？
旁边的陆昀努力憋着笑，
“这位同学，我有一个问题问你：现在，你有一个儿子，而你的姐姐恰好有两个女儿，她说，‘看你也没女儿，不如我把女儿过继给你，你让她继承你家的财产’，你会怎么回答她？”
五贤帝包括：
涅尔瓦、图拉真、哈德良、安东尼·庇护，以及马可·奥勒留。
梁思顺想了想，摇头说道：“我没什么印象。”
梁思顺跟在后面进屋的时候，发现陆昀正端着茶杯，“咕咚咕咚”地灌水，便不由得笑道：“小昀，你没看那些女生的表情，她们对你可是无比崇拜、恋恋不舍呢~”
你费弗尔名不见经传，怎么搭上人家的线的？
但奇怪的是，陆时没有站出来澄清。
陆昀一愣，随即想起了父亲对日本的描述——
“师姐，你不也是？现在的你也有很强的影响力。”
于是，女生们又觉得自己行了。
“这是老师的看法吗？”
“在大革命之前，欧陆各国的历史其实就是继承史。法国几乎没有被这种事所困扰，是因为卡佩和波旁家族比较能生，而且，很容易生男丁。”
梁思顺瞪了陆昀一眼，
“你这小子，真是会调侃。”
陆昀在历史上的博学，让她们无话可说。
陆昀哪敢让师姐伺候，
他慌忙接过壶，分别给两人各倒上一杯，再将茶壶归位。
梁思顺抿唇轻笑，
陆昀撇开视线，装没听见。
20世纪初期，日本大学社团开始形成，
当时，许多日本学生前往欧洲学习，并与来自全球各地的其他学生建立联系，
梁思顺又说道：“包括顾小姐的父亲，顾部长也是如此。人人都说，他在会议上的表现为国人争光，但他实际上，也是为了自己。”
梁思顺差点儿笑出声，
……
这又是一记重击，
那些女生的沉默变得震耳欲聋。
陆昀摊手，
梁思顺喝了一口茶，笑问：“对早稻田，你是有些失望的吧？”
战后，各胜利国联手对日本的阉割是全方位的，又如外科手术刀般精密。
女生多，想来是受了梁思顺的影响。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爱好呢
现在，看这么多人鞠躬，就连角度都几乎一样，陆昀才算明白父亲所谓的“擅长”是什么意思。
她点点头，
梁思顺对陆昀使个眼色，
心说，
一句话又给女生们干沉默了。
女生们彼此交流视线。
陆昀：“……”
当然，那些小说都没有发表。
最后会看中早稻田，还是因为这所大学不像余者那般透着一股让人作呕的封建味。
梁思顺看向陆昀，
看他这样，梁思顺不由得想到了陆时，
她忍不住说道：“你啊，和老师真像。”
“罗马可是有五贤帝的。”
陆昀摆手，
陆昀思考片刻，又说道：“从历史上看，也有人当皇帝不是为了自己。就比如罗马，皇位让养子继承的也不少。”
没想到的是，梁思顺沉吟片刻，
从学生到教授，都有互访的合作项目。
陆昀摊手，
“咕……”
这话在当时被引为暴论，招致许多历史学者批评。
“总之，如果真的要让渡权力，论公，贤者居之；论私，亲者居之。这事跟继承人是男是女没有关系。”
否则，这帮女学生说不定会真拿刚才的问题来问自己。
“啊这……”
陆昀深吸一口气，
陆昀点点头，
“父亲确实这么说，他认为，命门在经济。我也持相同观点。”
此时，他已经意识到梁思顺口里的“和老师真像”指的是哪方面了——
梁思顺不由得瞪他一眼，随后对女学生解释：“其实，你们刚才也说过了，生育是大问题。”
他咽了口唾沫，小声对梁思顺说：“师姐，咱们还是回去喝茶吧。”
陆昀问：“师姐，早稻田现在有多少交流生？”
“好好，我不说。”
立即有人叫道：“梁校长！”
“我带AAAS的代表陆先生逛一逛校园，你们继续。”
陆昀：？？？
“怎么忽然说起这个？”
古代，婴儿早夭十分正常，
就比如那位著名的安娜女王，生了十四个孩子，全没了，
陆昀点头，
此言一出，女生们双眸一亮，
“对啊！罗马！”
陆昀诧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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