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8章 总共五个字
送兵的现场，因方淮的140个单杠，变得有些沉寂。
方淮所过之处，新兵们看着他悄声讨论，接兵干部和士兵却是一副讳莫如深的神色，口令都不太粗壮了。
消防的新兵们，自然感受到了周围人的敬畏，一个个脸色昂扬，这个消防狠人，狠到能让大几十個新兵全部沾上点气场。
连警备区的领导都闻着风来了，笑呵呵跟方淮握手，表示之前真是不晓得有这么个英雄人物在参与征兵，还让他跟院子里的新兵讲两句，鼓励鼓励他们。
方淮客气推辞，说自己兵龄尚浅，没这个资格。
他虽没有说话，但所有人都默默记下了他刚才说的：帽子戴好，腰带绑正，鞋带扎紧，昂首挺胸走路，浩然正气说话。
郝秘书长打量方淮，有些赞叹。
喻铭终于在上车排队的这一刻，向那个在他心中越来越高大的消防英雄发出了疑问。
剧本明显没排细致。
不过，两位领导明显见惯了这样的场面，没点破，但今天也不是什么场合，懒得冠冕堂皇。
他没说第一条和第十条是什么，其实就有考校的意思。
“秘书长！”
此时，郝领导适时插了一句：
“对了，小方，你说改法已经找到了专家？”
你们应该先叫我！
本来想营造一个二中队爱打乒乓球的场面，还专门挑了几个推球技术比较好的，趁势让刘市长常来，这下全演砸了。
请他过来，郝领导是真心出了力的。
前一世，他就这么迷茫过。
光是你问我答有什么意思？你们能不能记得政策？
果然，这个留空，让刘市长忽地用手抓过了飞来的球，俩领导都站在原地想了起来。
“秘书长，您更年轻了。”方淮也笑道。
要真正落实调动制度，确保信息建设有效，关键时候拉得出，打得动，恐怕需要政府的大力支持，在应急相关部门设置管理专员，至少要有副职领导分管救灾配合工作才行。
也正因为这份力，刘市长才直接开口问困难。
俄语就不说了，时代原因。
“不错，这点你说对了，这笔钱烫手，花不好，是要出大问题的。”
方淮暗叹，要说这形象哨，还是挺有存在的必要，怎么都给这大院增出两分威武。
“第一条…安居工程？”刘市长缓缓道。
英雄的话，总让人迷信，尤其是这么一个出手即震慑全场的英雄。
吹哨，登车。
这也是领导惯用的做法，一时不确定的事，就先顾左右而言他，拖一拖。
“嗒！”
一个个新兵撅着屁股蛋儿，爬上他们可能平生第一次坐的卡车后斗笠。
后院空旷，好谈话，也可以让领导们多待待，看看政府批的经费去了哪里。
“加油！”
方淮走到球台旁边两三米了，见几人还没动静，喉咙发出信号。
两位领导下车，和方淮握手。
“嗯，有四年了。”
啪。
“真大啊！”连郝领导都不住赞叹。
上次只是先期工作，为了不耽误信息系统建设的时间，才把一些跨时较长的数据收集工作先干起来。
二号楼正在浇筑楼板，左右相隔150米的院墙也在堆砌。
方淮看着警备区院子逐渐冷清，心里很满意地离开。
与当初那个小伙子相比，现在的方淮，步伐与面相上多了几分话语权带来的沉稳。
“呵呵，看看你球技是不是还像以前那么精湛。”
“嗯……”刘市长陷入了沉思，也是犹豫。
他来，就是要让这些兵知道，练得好了就能获得足够的尊重，无论什么兵。
都说五六十年代出生的领导，俄语和乒乓球高手多，他今天算见识了。
俩人一来一回配合默契，说着方案的优越性。
就这一句，戳到了刘市长的痛点，球一下打歪了。
看到靠着车库背面坐着吹牛B的几人，立马喝道：“喊你几爷子打乒乓球，你们在这儿吹牛B！赶紧打！领导来了！”
相关各行局分管，加上修法，哪怕是地方法，就已经是大事了。
“哦，好好好！”
而且最终的落实，还需要市府联合省府，针对大应急方案，推动修改地方法，也就是消防条例，长效机制，要落实到地方法上。”
“呵呵呵，小方，当干部了，精神许多嘛。”
方淮干脆直接：“选对投资方向是重中之重，以贵州的情况，要在计划给出的十条投资方向里选择，以有限投资换来最高收益，很简单，首选第三条，修路，其次，就是第一条和第十条。”
就这手乒乓球快推，中队怕是没有打得这么好的。
两辆车，正在宋林白手套敬礼下，开进大院。
介尼玛又露馅了，首长俩字又没写脸上，你们咋一瞬间就知道是首长？
刘市长接收到讯号，也挥挥手屏退左右，加入了话题。
入眼，是比几个月前广阔了不止三四倍的后院，仿佛到了这里，才真正进了二中队。
方淮这才转头，整理了一下思路，道：
“昂，不错。”刘市长停下来，点点头：“我听郝领导提过，你们支队准备搞一个具有代表性的救灾联动方案？我问了一下，为了你们张副市长已经牵头开了联席会议嘛，消防工作，我们一直是很支持的，还有什么困难？”
郝领导一抬手，三人便往球台走去。
方淮笑了笑，并未直接回答：
几人动作终于停了，立正道。
“慌毛，人家来找我的，让宋林站好，我安排的乒乓球，赶紧打上，其他别管，不用集合。”
叶加洪经这一指，也看见了，那车从对街开过去的，正在前面路口掉头过来。
刘市长酷爱乒乓球，这是郝领导透露给方淮的信号。
这一个月的征兵工作，没白渡。
几人赶紧递了球拍和球过来。
打个乒乓球，打得呼儿哈啦的，低吼不断，旁边站着的还当起了啦啦队。
“是…是是是！市府的车！”
“天忽然转冷啊！小方，中队战士们的保暖措施做得怎么样？”
“一会把具体的东西拿来，我帮伱参考参考，郝领导，咱过去看看？”
看着消防新兵们上车时的兴高采烈，想来，他做到了。
此时，方淮从楼上下来。
刘市长也正了脸色。
俩人一开打，你来我往，正反拍，远近距，不断交换起来，牛B程度远超过方淮的意料。
郝同学，第十条是什么，你来答。
辽宁都想参考。
“好哇，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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