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6章 组织需要你刷脸
韦尔特曼还真的去了沙城……
“卧槽？不是，这老头儿去沙城干什么？他有毛病？”
不理解，真的不理解。
张老板听省府大院的秘书长说起这事儿，就觉得非常滑稽。
毫无疑问的，某个秃头老汉肯定又耍弄了什么手段。
“魏老让密歇根大学的阎教授，邀请了韦尔特曼先生一起前往沙城的大学城科研中心，安校长也一起陪同的，毕竟，也算是有两江工业大学的校区嘛。”
“阎教授？”
没有这个，后续什么都不会有，因为光靠国内自有资金、技术，那要消耗太多太多的时间。
哪能只看见一线职工工资高福利好，却不看见除大老板之外集体当牛做马呢？
连丁永这种奔七的老头子都时不时高频出差或者加班，这些大项目能够做下来，肯定是有大量的人在负重前行。
想入非非的樊素素忽然又想起了花蕊蕊，这个小姑娘，她总感觉没那么简单，不是因为她的家庭身份，而是她本人。
他觉得现在挺不错的，在晚年的时候，竟然还能有如此美妙的旅行。
“那老东西怎么不早点死的？”
全球已经很久没有看到新兴的大型财团，投入大量科研经费进入一个或者多个领域了。
“啥？！”
“他懂个勾八的强子、电子！他一个小学都没有念完的文盲张嘴就来，那帮科学家就敢信？！”
不过他不是过来看应用工程方面的科研能力，他主要是看看魏刚跟他描述的未来。
而建设过程中的土木工程就业，数量也是相当庞大。
而欧洲，科学家们要说服的不是弗兰克，不是不列颠，不是德意志……而是所有！
所有国家！
所有政府！
让他们的人民知道这些研究很重要，让他们的政府批准预算，让他们的议会审核通过！
跟姐姐藏着掖着不一样，她早就跟父母说了这事儿，就等明年生了之后，好好地回鹿城老家办一桌。
论级别，还不够去中央转悠，可见是省府大院的集体决定，派他来做传声筒。
当时政务院一把手的批示是“刻不容缓”，但真正看到苗头，是“四三项目”。
“参考‘吾家埭’，让崇州市政府来跟我谈判，复制一个‘吾家埭’到开沙，我觉得没啥问题。再有，沙城沿江多有人家跟开沙的人通婚，有的还是沾亲带故，这方面工作稍微做一做，我亏待过自己人吗？”
我懂你奶奶个腿儿。
樊素素眼珠子一转，凑过去小声道：“姐夫，小姜也很好啊。”
小赵秘书累得满头大汗，拿着介绍书不断地讲解，万幸他对“沙食系”的企业规模如数家珍。
“咳嗯。”
而韦尔特曼退休之前，二十年前就在密歇根大学，虽然现在一直呆在老家尼德兰的比尔托文，但这情分还是有的。
然后韦尔特曼在沙城吃了一顿鳗鲡宴，魏刚请的客，之后他就做了一个决定，在中国做半年访问学者。
周姝悄悄地“阴阳”了一下双胞胎姐姐，然后想起一事，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张浩南，“南哥，那……那下午谁陪你去松江啊。”
胡乱套用合资公司高层分红底层扣工资那一套是不行的，“沙食系”没办法搞这种倒挂，毕竟行政部门跟同行也不一样，非常的忙。
秃头老汉说的东西单独拿一个出来，其实都没什么的，可是，这些所有东西合起来，是同一家的。
“没空，明天中午我要去松江，明天早上有结果就送过来。我这几天都住龙藏浦。”
“你懂的，张老板。”
有些秃头老汉没提到的，他就做个补充，比如“浦江一号”这种十亿规模产值的小业务，说出来的时候，京城来的人一脸的错愕。
思来想去，樊素素打算去找赵飞燕聊聊，反正建艺毕业典礼也是二十号结束的，如今建艺安排了整整十天的“飞燕姐见面会”“飞燕姐握手会”“飞燕姐茶话会”，论牌面，比“浩南哥”还要高一点呢。
“我有什么好处没有？”
还别说，你还真别说，几十年前沙城的一大半，还真就是澄江的东部乡下。
地方上能拿得出手的，通常就两样，一是政策，二是土地。
不喜欢？！没感觉？！绝对不可能！
姐夫这么变态，心里说不定已经爽死了。
回想了一下，这人好像是澄江东乡的啊，在密歇根大学做研究，也是准诺奖级的猛人。
本来秃头老汉吹牛逼只是为了忽悠外国的科学家，但是万万没想到，跟着一起过来凑热闹的国内科学家，先心动了。
倘若“沙食系”也是个地级市，那么这个地级市的政治能量强得极其离谱。
樊素素根本不信，自己姐夫绝对是“色鬼投胎”，而且口味专一，苏姜跟以前比起来，已经完全长开了，以前又瘦又小，现在个子拔高了，该挺的也挺，眉目更是全家所有女人里面最有情的，看一眼都觉得满是内秀故事。
京城来的高能物理所老同志，将衬衫口袋上的钢笔取了下来，赶紧写了一个地址给魏刚：“魏主任，魏主任，七月份来京城聚一聚嘛……”
说是“老乡”，一点儿毛病都没有。
因为张浩南本人是很少主动在沙城之外提要求的，哪怕广陵的“国际商贸城”这个项目，朱跃进在之后一直想要感谢张浩南，但很多优质地产，张浩南都没要，而是介绍了沙城国资公司来投资，省里也投了一点，他本人对房地产是真没有什么追求。
叽里呱啦说了一通，访华科学家的翻译们一个都没听懂。
韦尔特曼跟沙城市政府还一起去度假村吃了顿好的，期间他听说了一个非常劲爆的消息。
省里不是不想复制“沙食系”，而是复制不了。
埋头吃大筒骨汤面的张浩南抬头回道，“他妈的，三个都怀了，还真是要么不响，要么一连三响。”
“……”
思来想去，张浩南想起一事，“綦江的马洲岛，崇州的开沙岛，给我开发吧，马上‘华沙大桥’通车，我想要打造一个度假疗养为一体的旅游中心。跟‘走马塘机场’算是配套。”
“还有几个五万吨船坞。”
而且还没有不良资产。
放以前，肯定没有这样的勇气，但现在如果有人合作，增加信心，那么整体信心就会大大增强。
不是一个亿，不是十个亿，也不是一百亿，而是一千亿。
正因为是文盲，他对“高科技”有着很多不切实际的想象，几乎是朝着“七十二般变化”去琢磨的。
竖起了一根手指。
周姝喝着牛奶，没事儿人一样。
想到这些，韦尔特曼就感觉有些疲惫，还好，自己已经过了还要瞎折腾的阶段。
不过源头在哪儿，崇州市各部门都是心中有数，很记张老板的人情，现在就是等几条跨江大桥通车，崇州起飞是一种必然，谁来做部门一把手都是政绩疯狂刷，都不需要额外养手套来注水。
“你们明明是双胞胎，没想到反应却完全不一样。”
这一点，跟经济学家倒是有共通之处。
“歇一会儿就好了，没想到反应这么激烈。”
“……”
“四三项目”的受惠者之一，就包括了底层农民，魏刚不可能忘了从“农家肥”到化肥的过渡。
就是字面意义的火并，街头市场都是打出来的，没有说送两条烟吃两顿饭就摆平了的。
张浩南本人，就是这个规划之外的信心。
对官僚们而言，这种实打实的成绩含金量太高了。
如果真的是去花家的产业做董事长，倒也还好。
或者说，是一个承诺。
别问为什么不想念家乡的风车，问就是鳗鱼太好吃了。
我懂的。
第二天一早，周妍还在孕吐，周姝则是陪着樊素素一起吃个饱。
大部分地方城市，只是知道自己市里有人被借过去或者挖过去，绝对想不到张老板根本不做人的。
“中央准备了多少钱？”
“体质肯定有不同啊。”
一个外沙市，一个开沙岛，仅造船业就能让崇州每年稳住两三万人的就业岗位。
其中有个重要前导基础，就是阿美利加大统领的中国之旅。
放国际上来讲，这就是相当规模的大型财团。
秘书长自己“对不对”都没说完，然后没忍住，笑了起来。
技术之外的政治成本，那当然就是因为那年阿美利加大统领的访华。
而这个磕磕绊绊的高能物理项目工程，连三个亿都没有用到。
合着这种级别的，还不配魏主任提一嘴？！
没有了苏联的当代，再想轻易地从北美财团那里拿到钱，已经很难了。
学术上的事情，在北美想要做生意，后来者难度越来越高，不是“根正苗白”，委实有点儿门槛。
至于青龙岗周边的开发，法师们恨不得把青龙岗送给他，这自然完全谈不上什么人情世故。
有一种隐忍在其中，是很有能力的那种隐忍。
“不去。”
“这是我市推出的‘猫猫茶’，预计会有百亿左右市场规模……”
“学术上的吹风，会有华人诺贝尔奖获得者帮忙；但是经费问题，就需要张老板辛苦一下，现在国内国际上来讲，您都是讲话有份量的。而且有些单位的经费挪用，也需要您辛苦走动走动，吃个饭，参加一些饭局。”
数据张口就来。
其实有一点张浩南倒是误判了，秃头老汉是文盲不假，对基础科学一窍不通也是肯定的，甚至他都不知道什么是“经典物理”，但不妨碍他很多年前就去“京城正负电子对撞机”参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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