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9章 豪横
“姐，这个‘玄鸟文化’也没听说过有啥大项目啊，咋把京城电视台的采访都推了来建康啊。”
金陵大饭店的一处套房中，小助理给一个女明星化妆，手指上各种笔刷夹着，扎马步的姿势稳如老树。
“这里面水深着呢，我也是师母介绍了之后，才过来了。没瞧见还有文化部下面的人过来吗？我可不是为了啥代言，而是看中人家那嗓门够大。”
“又是哪家公子开的？”
“这谁知道？反正我跟你说啊，前头就是那什么分局的副局长，就被弄下去了，他们家那小子你也见过啊，就头发特长，大夏天穿‘乞丐服’的那个。”
“哇……”
“别人过来跟你打听，伱可得收着点啊，真要说起码也得拿个两万块钱。”
可自己也没跟“霸都建材”打过什么交道啊？
张老板有滋有味地看着名单，稍微算了算大概要多少钱，一个五万十万的，这里面拢共也就二百来个团体。
从唯物的角度来看，就算张浩南真是“财神爷”，那不是更好？
多多合作，一起为四个现代化而努力。
在这里陪着聊天的“玄鸟文化”公关部骨干们，则是一脸尴尬，这事儿怎么说呢……
有任务或者有追求的，就还是保持了低调，住在了建康市旅游文化部门的接待宾馆中。
看完“恰同学年少”上苏姜的舞台表现，张浩南只听出来苏姜的嗓门挺大的，别的也不懂。
有的还是行业发展的指导性部门。
谁杀谁？
烦。
“对，就是淮西省的那个。五十亿的产值，我才掏了一个亿，根本没花多少钱。液晶面板就别提了，长江两岸全是借钱给我的，就怕我不借。我现在捏着十几个亿现金都不知道怎么办，只能到处买地开厂建厂盖大楼还有养猪场。几千万真不算啥，真是毛毛雨，我没吹牛逼，你们也真的放心。”
除此之外，就是苏姜最活跃一些，一些老台柱子都找她打听事情。
古锭将电话递给了自己，张浩南接过电话，“我是张浩南。”
“有些活动，还是希望有科技企业支持一下，除了资金上的，还有技术上的。”
“……”
“哪几个？”
赵飞燕带着胡柯认识一些人，倒也不是认识什么圈子里的老前辈，全都是相关产业的官僚。
总之，谢谢。
啥意思？！
“……”
“京城航空航天和京城理工的学生会呢，想组织一下参观活动，张先生，您要是方便呢，是不是可以谈一谈？”
这也是为什么很多危险性相关的技术中，会有“复杂环境条件下”这种用词，因为的确就是字面意义上的解释。
现在虞总在镜头前还真是人模狗样的，乍一看就很干练，颇有一种行业带头人的气势。
反正张浩南不拍电影也不会死，闹多大都不影响他一根毛，有的是时间和精力去瞎折腾。
“不是，张先生，您的意思是……”
等挂断电话之后，张浩南让古锭把助理叫过来。
而为解决问题开发出来的装备，经过复杂条件的考验之后，才会顺利推广到市场，而不是俺寻思应该好使。
这光景来的人自会去沟通，反正钱他也出了。
什么沟通，什么意见交换，什么点到为止，不存在的。
拍马屁打听的都有，还有暗示可以包爽的，但一想到张浩南，公关部的人胆儿也没有那么肥。
巴拉巴拉说了一大堆，张浩南一头雾水，直到说起“霸都建材”，张浩南才感觉好像这里头是不是有什么事儿。
这倒是让不少人松了口气，只要竞争对手没拿到大活儿，一切都好说。
“别以为我做不出来，败人名声的手段，我多着呢。不会以为我只会骂人打人甩良民证吧？”
花个两千来万，就成了诸多高校小团体的“精神大哥”，很值啊。
如此云云，让人摸不着头脑。
有一个很简单粗暴，就想卖身在“玄鸟文化”下面，只要能拍能上映，那都不是事儿。
“蛤？”
还方便自己打广告骗牲口来自己的公司给自己打工。
“张先生，您看中哪几个？”
张浩南翻了翻很多名录，其中还有什么海事学院的帆船队，还有什么滑翔伞等等奇怪运动，都是小众但又不是没有意义的那种。
“嗳，话不能这么说，科技企业的参观，档次怎么能低了？几位放心，不管是‘紫金科技’还是‘金桥电脑’还是‘嘁哩喀喳’，利润都很丰厚的。让客人坐火车，费时又费力，这不是科技发展高效率的理念。小钱而已，毛毛雨了。”
目前知道的结果，就是苏姜的爷爷很厉害，是个牛逼的老干部。
外加女儿的一只猫。
明星效应的登山队，其最大作用，除开社会层面的精神激励之外，还有在过程中遇到的问题用什么方法解决的总结性经验，这些都是要成文成册的，跟张浩南名下那些工厂的管理手册是一个性质。
在陪同期间，张浩南收到了一个奇怪消息。
所以如果只从体育运动来扯，登山就是对精神肉体意志的各种考验，保不齐就来个绝地求生。
两人面面相觑，对面愣住了，张浩南也愣住了。
“嗯？”
“……”
“机票？”
消息灵通之辈只要往来京城和长三角勤快的，业务熟练就知道“玄鸟文化”跟某个孽畜关系不能说紧密，那根本就是一回事儿。
政务院的人就不喜欢张浩南这狗一般的嘴脸，但科技部的人挺喜欢的，当然旅游文化部门的人更喜欢。
“老板，是涂中市政府办公室的电话。”
什么情况这是？！
“哎。”
跟飞机出勤来比，很省钱了，就是质量差点儿。
张浩南挺客气，还笑着道，“说起来，‘紫金科技’的机票现在还用不完，正好给学生们用上。”
张老板寻思着自己现在就算想要被杀猪，那也得有拿得起杀猪刀的啊。
然后台上节目还继续的时候，科技部的人递过来一张名单，都是一些高校的团体，有科技研究的，也有社会活动的，还有互联网发展的，总之涵盖范围挺大，科教文卫都有。
“我全都赞助啊，不是这个意思吗？”
“……”
趁着“圣诞节”那天中午吃饭，借打招呼的当口稍微探了探口风，才知道这次不是冲“玄鸟文化”来的，而是直奔“紫金科技”、“金桥电脑”还有一个叫什么“嘁哩喀喳”的公司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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