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1章 没有特殊服务的“堂子菜”
王爱红抵达京城的时候，还带了一票下属，都是谈判团队，其中还有打算在东北签长期采购合同的业务总监。
这次啤酒花种植基地成了泡影，但别的业务还是开展了起来，多少也算是雪城市政府方面的一点补偿。
比如跟几个种植大户，签订了西红柿、白萝卜、茄子、豆角等长期采购合同，不过原本设置在雪城的加工厂项目，则是直接取消，转而打算在沈州设厂。
复杂了一些，但这其中涉及到的破事儿太多，王爱红也不敢再把加工厂放在老家，主要是对官僚的信心不足。
沈州则是不一样，作为渤辽省的省会，底蕴极其深厚，产业工人的规模也极为庞大。
世纪之交的治安可能不太好，但带有工人纠察和民兵性质的组织并没有崩坏，“沙城食品”只要跟沈州市政府谈一个“一揽子”招工协议，基本上还是很稳的。
张浩南解开了领口，大摇大摆地走过几个包间，而此时，聒噪的声音更是刺耳：“合着您的意思是我们调戏妇女了是吧？当我们是臭流氓了是吧？”
于文静一脸淡然，仿佛听不懂的样子，突然开口问道。
就这么简单。
之所以要强调“一揽子”，就是为了避免一线官僚介入用工问题，因为很容易形成“两头吃”的恶劣状况。
然后姑苏市政府表示张总不愧是有良心的企业家，果然是以大局为重啊。
“哎呀，小瑾儿也带着啊。您可真宠闺女。”
自己读书的时候，它总是那么破破烂烂，并且各种新的设施，仿佛永远在施工中，
张铁岭一脸通红，把学校老师肚子搞大这事儿吧，只能低调，也没敢叫以前的同学老师来搓一顿，跟崔晓红两人，低调地领证，低调地办酒，低调地生娃。
大眼瞪小眼……
而当他毕业的那一瞬间，歘的一下，气派的大楼拔地而起，干净宽敞的宿舍突然出现，用时零点零一秒。
“老板，你别惹事行不行？”
“就没人管管？”
老张家的男人，就是能力强，猛。
正经来说，正经人不会去吃这玩意儿，但这光景玩复古的比较多，京城什么样儿的都有，自然也不会缺少社会道德倒退的稀奇景儿。
母校，是个很神奇的地方。
最重要的一点，程掌门是姑苏人，两江工业大学的当代“真传弟子”大师兄张浩南，要做的事情就一个。
其实主要是没啥含金量，就是烧钱比照数据，所以让张铁岭盯着，倒也没啥问题。
张瑾在场，骂娘的话硬生生憋了回去。
“什么宠不宠的，这不是正好有空么，飞燕带一个，我也带一个，一视同仁的。”
“这哪儿跟哪儿啊，我还能有啥心结。”
正聊着，门口有个领班似乎在安慰着一个抹眼泪的小姑娘，“就是口花花两句，没啥的，这种事情常有……”
九月份留着长发穿着牛仔外套吃火锅……
不过这让张铁岭现在在铁路系统中，倒是有了些资历，上头又有发展方针，对年轻科研人员有重点培养的趋势，所以把他调去铁路系统，目前看来是个大概率事件。
文艺青年顿时笑了，忽地一愣，双手一拍，“哟，这不还是来了嘛，来就对了。来，跟哥几个喝一个，咱们往后就是好朋友……”
“怎么地也算是雪城出来的‘爱心企业家’吧？往后还得回老家的，你要是一回去就想起被人踩着脑袋过河，这怎么行？”
当然同样少见的，还有叫喳喳的文艺青年。
胡同里类似开放式四合院那种感觉，厨娘好几个，口音挺杂，服务员各个地方的都有。
就这么简单。
“滚开。”
“晦气。”
要是能生上二三十个儿子，指不定凑个国足呢。
“……”
“啧，您这是不把我们当回事儿啊。”
某个社区则是跟投产的工厂位置相关，尽可能就近原则；某个厂区，那就是有点说道的，此刻“下岗潮”并没有结束，最后一个波次还要持续几年，原国营食品厂的厂区下岗工人，就是“沙城食品”的目标劳动市场。
量不大，但赶上的人还是挺爽的。
王爱红直接无语，也真亏老板想得出来的，吃“堂子菜”。
其实“堂子菜”就是以前私娼的调调，妓女除了卖身，还弄个做菜手艺当噱头，算是古典娱乐营销技术之一。
“现在花碧霞的表兄那里呢，应该是打算在你老家雪城搞两样东西，一是啤酒花，另外一个是麦芽汁，两样他都想做成原料供应商，他的客户是企业。伱这点东西，雪城市政府有些人看不上也很正常。”
抓了一把茶几上的开心果，王爱红给老婆剥好了放在一旁，然后叹了口气，“现在破事儿是真他……真多。”
“走路长眼了吗？”
“对不住，抱着孩子没注意。您先请。”
更何况自己老板还是跨省，付出的代价得多大才能有同样的待遇？
想都不用想的。
紧接着有传来那嬉笑的聒噪声，张浩南摸了摸裤子口袋里的指虎，然后对张瑾道：“宝贝，我去厕所，你乖一点，让于阿姨帮你烫牛肉好不好？”
但省内要是农垦公司来个副总说要在计划耕地之外新增大麦种植面积，那就轻松得多。
张铁岭现在整天忙着搓代码，研究不算顺利，但工作还是挺顺利的，学校接受的委托研究，现在由张铁岭全程负责。
张瑾拍拍手，然后一边啃着生菜一边用力点头。
“这里面有事儿，你也别怨区县里面的人不靠谱，不在一个水平上。”
“就问你爽不爽吧。”
老家那边面子丢了只是一时的，能在渤辽省的省城长脸，却能吃很久。
张浩南也不瞒着王爱红，就说了花氏集团的事情，包括花氏集团的大靠山花修文，让王爱红大开眼界，听得瞠目结舌。
“好~~”
新增的一些奇葩字体，也是先在滨海理工大学版块使用，搞得论坛上版主纷纷怀疑滨海理工大学是不是派出了美女肉体贿赂“浩南哥”。
“沙城食品”并不执行劳务派遣这个诡异制度，用人成本一向是沙城最高的，从经营角度来看，多少有些浪费，增加的用工支出，一向是“沙城食品”参股方比较诟病的地方。
尤其是还涉及到大麦种植，当下黑水省的大麦种植面积，在一百四十万亩上下，也就是说，这张饼，就这么大，多的没有。
撇撇嘴的王爱红满脸写着相信，然后又有些不好意思地冲张浩南笑道，“老板，您在沈州有安排，怎么也不跟我提前说一声，搞得我啥都不知道。”
“这不是那啥么……”
也就是在“大桥食品”做出了成绩，提升了社会地位，否则王爱红是真想不到，这世上竟然还有如此豪横的人家。
要是路子走稳了，前途一片光明。
到了晚上，真就是去吃“堂子菜”，可惜没有嫖嫖乐爱好者，厨娘也没说给哪位大老爷卖身。
王爱红途径沈州时，还专门去参加了一个“招商引资展”，因为“爱心企业家”的头衔，还弄了个特邀嘉宾位坐坐，让安东省、黑水省的不少本地企业老总都羡慕不已。
一看张浩南套上了指虎，古锭脸都绿了，“这里是京城，不是沙城啊老板。”
王爱红刚想说也能拿耕地，但话没说出来就反应过来，老板在东北想要做种田大户，可没那么容易。
挺横，尤其是看到张浩南模样之后还这么横，那高低也是有点家庭背景的，因为正常人肯定不至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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