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4章 怪异土豪
赵黛醒来已经是凌晨一点多，鸡骨酱热一下也能吃，她也没有吵醒熟睡的张浩南跟樊素素，只是到客厅时，张浩南已经拿了一罐牛奶给她。
“要不要热一下？”
“那就烫一下吧。”
有些高兴的赵黛将发丝撩在耳后，然后坐在沙发上吃着鸡块。
张浩南打开电视，随便放着一些午夜节目，一般都是电视购物或者时装周，换一些台的话，倒也有NBA集锦之类。
一屁股坐在沙发上，赵黛身上的沙滩裤都绷紧了。
这可是张浩南的裤子。
更像是在发呆。
忽然，樊素素转过身，躺着说道，“小姑姑，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我先给他生。”
樊素素正要吃面，想起来什么，就往厨房走。
去年五月份“沙城食品”也受邀使用招行的网上支付业务，算是农村地区的唯一一个大客户，多少带一点特殊性。
“我强化班的，我能骗你？再说满不满意，是我说了算，跟你有什么关系？”
被张浩南弄懵了的小姑娘一脸呆滞，她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几个年轻服务生则是有点惊讶，原来什么样的富豪都有啊。
“嗯。”
随便踩了一双拖鞋，溜进厨房拿了一只碗过来，樊素素顿时笑嘻嘻地冲赵黛说道：“小姑姑，一起吃一点喽。”
“姐夫，怎么没放火腿肠啊。”
“我没空，邮电总局的人都在，我不能不给面子。以后‘嘁哩喀喳’还想赚钱，就得留个好印象。”
之前忙活的男生大概是休息去了，换了个小姑娘过来，看张浩南有点“鸡贼”，她也是觉得好笑，还小声提醒道：“先生，过一会儿还有金枪鱼，要不要等一会儿试试？”
“那好吧……”
张浩南这点自信是有的。
白菜心脆甜好吃，放泡面里是一绝，有点像是在火锅里烫过的一样，吃起来很是带劲。
“好啊。”
两人分了一碗面，一人一个蛋，刚刚好。
“姐夫？姐夫！姐夫——”
这一刻，小姑娘知道，这位老板是来寻人开心的，于是不再自讨没趣，安安静静地给张老板传菜端盘。
“我就说嘛，一看就不是专业的服务生。招行有点抠门啊。”
仔细想想，自己任务倒是不重，帮飞燕拦一下庸脂俗粉就行，轻轻松松了。
等东道主一走，趁人不注意，抄起香煎鳕鱼就是塞。
黄油香煎的皇帝蟹也有，正常来说大家举着酒杯应该聊一点上档次的东西，奈何张老板在庸俗地胡吃海喝时，在角落中听到隔壁两个上年纪的老板，讨论的也不是国际形势和市场行情。
“我有时候也怕一觉醒来，又什么都没了。”
还有就是香水用得都是国际主流大牌，这些香型姐夫都适应不了，只有几个小众弗兰克奢侈品淡雅系列香味，张浩南的鼻子能接受。
于是又陷入了沉默，继续这么安安静静地坐沙发上，一个把玩着另一个，一个任由摆布。
“因为姐夫好色，万一有更好更漂亮以后还有更年轻的……”
“知道啦知道啦。”
“都是普通货色，不要担心我会被色诱。”
“那我就放一点了。”
“嗯？那来这里实习个什么？”
白天饭局是招行举办的宴会，主要是庆祝招行率先启动网上银行一事，前几天招行跟邮电总局、南航公司、新浪网签订了电子商务全面合作协议，这算是个标志性事件。
两人交流着想法，赵黛也更加清楚樊素素不仅仅是喜欢张浩南，还有更多的别样感激之情。
“我又没什么本事，在大学学了画画，但感觉找不到工作的样子。养活自己挺难的……可是素素你是名牌大学啊，为什么也有这种想法？”
“什么傻鸟社会实践，你们的辅导员有问题，估计吃回扣了。”
力道不大，主要是把刺痛，轻微地揉捏，小腿肚到跟腱都过一遍。
“素素，加不加小白菜？”
“我不饿，白天我还有个饭局，正好留点肚子。”
“实习生？”
随行人员都被他打发去四处转转，这场合他就没想过谈什么生意，因为跟他压根没啥关系。
“……”
“先生以前是哪所大学毕业的？”
所以这次张老板来松江拍照，招行也邀请张老板一起吃个饭。
他想法比较庸俗，就是过来吃点好吃的。
喝了一杯牛奶之后，擦了擦嘴，赵黛就这么在沙发中靠着张浩南看电视，两眼无神，视线并没有焦点。
张浩南心安理得地低调吃吃喝喝。
除了小白菜，还放了一些虾皮，泡面煮过的更好吃，煮的时候又切了一点小葱花，冰箱里的蔬菜够两三个人吃的。
然后樊素素一愣：“银行那边美女特别多吧？”
“穿鞋，小心地滑摔跤。”
“连这个都没有，怎么好意思在松江摆宴的？无蟹不成宴，侬晓得伐？”
只是这些外面的女人都不太清楚，也就无法对症下药，号不了张老板这个色鬼的脉搏，怎么知道他有什么需求？
等吃完了泡面，樊素素刷牙时又问道：“姐夫，真的不要我陪着一起吗？”
“饿不饿？”
“姐夫加油。”
空荡荡的卧房中，樊素素被空无一人的房间吓了一跳，然后光着脚穿着一条肚兜冲了出来。
“小姑姑也会有这种想法吗？”
没好气的张浩南横了她一眼，拿着遥控器换着台看。
看了看樊素素和赵黛，还是这样的好。
“嗯。”
“真的假的？”
有些不好意思地点点头，樊素素小跑走向沙发，然后扯过沙发上的毯子，将自己跟赵黛都裹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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