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仗势欺人,将计就计《综武侠:人在金国,杀回南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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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仗势欺人,将计就计

第75章仗势欺人,将计就计
全真六子中排名最末的刘处玄、孙不二,亦有二品。并且是精、气、神全通,战斗力最为强横。单拿出他们两人,已叫任劳任怨头疼无比了。更不消说其余人等而上之,只会更强,不会更弱。
他们的出现,成为任劳任怨当下最大的打击,令他们斗志顿消,再无反抗之意。
两个人愿意投降,成为终南山阶下之囚。
而另一方,那些个跟着来的捕快,亦怕得瑟瑟发抖。他们既恐惧全真教好似强寇的手段,更害怕蔡京在京师的惩罚,浑没想到什么事情没做,已步入进退两难之境地。
他们做好了被严刑拷打的准备,心神忐忑,未曾想到的是,刚才还一副纨绔做派的鹿尘,转瞬于他们和声细语,讲述着接下来他们要在终南山上隐姓埋名一段时日,在这里吃喝满足,道法清净,绝不会有任何打扰与危险。
他真心实意,倾诉衷肠,觉得这些人可怜,也真心为他们好。但几个捕快目光中闪烁着满满的不相信、不情愿,只是情势所迫,他们除了唯唯诺诺做应声虫,已别无他法。
他们的心情,鹿尘能够理解。世道炎凉,人情冷漠,人人不免几分警惕心思,谁都将谁当做不怀好心。
这样的误会,他曾在完颜王府经历过一次,而现在也已习惯,只见目的达到,便不再强求别人非得感谢他,跪下给他磕头。
反正,任劳给他磕了大头,这是货真价实的收获。鹿尘善于自欺欺人,认为这是任劳替过往一切罪责感谢自己,天理昭昭,总算有人收了这对恶人,自己就是天,自己就是理。
全真六子说是鹿尘长辈,但在此时此刻,赫然成了他的手下。
因鹿尘没有功力在身,于是如何制住任劳任怨,全靠他们手笔。全真六子本不是心狠手辣之辈,直到鹿尘轻描淡写,说出几件他们的“壮举”。
两人神色犹豫,眉眼之间,却见得到踌躇及不安。
任劳任怨深知情势之险,但仍觉得有一线希望。他们自认为在任何情况下,都有生存能力,恶人自然讲究利益,面对君子也未必有什么不一样的。
若林朝英看了他这副模样,一定会问鹿尘,“祖师娘娘在你心中,便是这般么?”
到头来,他们仍不过是一品二品,后天人物罢了。
鹿尘避开全真六子,和李莫愁、小龙女一起,把任劳任怨带到单独的密室里。
他们面如死灰,心比死灰还不如。多年来师兄弟在邢狱深处危害人间,靠的不是自身本领,而是他人不知道、不知晓,于是没人堤防,被他们老实忠厚、腼腆羞涩的外表所欺骗,向来无往不利。
足够了。
老头任劳颤颤巍巍,习惯性瞥了一眼师兄任怨的脸色。结果发现任怨面色郁卒,带着些许忧愤。
因此他受之无愧,接了安心。他再不会强求别的东西,这就够了。
这怪不得鹿尘,实在是不管包惜弱、梅超风、完颜洪烈还是林朝英,乃至于未来可能成为另一位疯婆子的李莫愁,骨子里都有这般特点。鹿尘因情成剑,他自己没有爱过恨过,却见过不少大爱大恨之人。
他们为了活着,无所不用其极,展现出超人的毅力与决心。鹿尘也深受感动,他以君子之礼,卸下两人身上的绳索,询问他们证据所在,并言之凿凿,答应两人庇护他们,不伤性命。
很多时候,任怨会反应变慢,似乎无所觉察,心中失神,宛若想着某人。但鹿尘知道,他一贯自私自利,心里空空如也,从未有过把自身寄托别人的想法,至多只是情剑伤人,造成心神上的缺憾而已。
他们绝想不到,有個鹿尘会对他们的事迹了如指掌。于是他们再不是阴暗处不为人知的老鼠蝙蝠,而是阳光下被人一脚踩死的害虫。
当他挥剑,那些所见所及,都成了剑中的气骨,将人席卷淹没。
这其实与感冒发烧、重病在身,并无任何差别,久而久之便能复原。只是在不知其底细的人眼中看来,任怨仿佛成了弱智脑残,没了半点脑子。
到了地方,任劳任怨匆忙表达自己的“作用”。原来他们早感前路迷茫,多年来为那些奸佞做事的证据,都有保留,更愿意出面指正蔡京秦桧等人恶行,态度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这下好了,马钰和王处一废了他们的气海丹田,谭处端和刘处玄点了他们穴道,郝大通和孙不二穿了他们的琵琶骨。只在转瞬间,大名鼎鼎、无人不怕的任劳任怨,成了两个废人。
鹿尘叹了口气,“两位诡计多端,大名鼎鼎,我怕你们骗我还来不及呢。结果到头来,你们却反而先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起来了。你们且看看这是哪里,这是终南山上,重阳宫旁,我是丘处机弟子,能骗你们么?”
自经历鹿尘“情牢金剑”,受了“情伤”,他便是如此。
任劳年纪更大,但无论用刑技巧、武功水平,还是心机手段,都远远逊色于年纪更小,几可做自己孙子的任怨。他凡事总依赖任怨,此时此刻没了任怨的指点,立刻慌乱。
任劳吞了口唾沫,“你真的不骗我们?”
鹿尘义正言辞,“我以重阳祖师之名发誓,若我骗了你们,他立刻还俗,成不了道家始祖,咱们全真教亦土崩瓦解,分化支流。”
这话说得太重,尤是鹿尘说话之间,背后恰有一座雕像。其面目清隽,既威严又清隽,慈眉善目,正是王重阳。鹿尘说完这话,回头往王重阳雕像行了一礼,以示诚心。
这地方是重阳宫偏殿,正殿立三清四御等神仙祖宗,偏殿便立王玄甫、钟离权、吕洞宾、刘海蟾、王重阳五人,称之为道家北五祖。
非但任劳见了,觉得那雕像仿佛有所应,连受了“情伤”而思维缓慢的任怨,亦有所感,抬头一见。
两人目光碰上王重阳,只觉得仙风道骨,再看鹿尘,却是个好纯良的少年道士。而旁边的李莫愁、小龙女,不知为何似笑非笑,也是两名清纯玉女。
这一下子,他们顿觉鹿尘所说话语,出自肺腑,不由得不信。骤然之间,他们全忽略了鹿尘一路南下,经历风霜,遭遇颠沛,竟全把他当个未经事儿的雏,两师兄弟对他完全无须防备之心。
他们料鹿尘再如何胆大包天,也绝不敢在祖师面前,说谎诓骗。两人目光一对,任怨略显痴呆的点了点头,任劳得了应允,总算松了口气。
鹿尘面带微笑,眸光显出妖异的紫色,却在悄然之间,慢慢退去。
他的精、气、神皆被封存,没了动摇人心的力量,摄魂大法本也应该没有用武之地。
但事实是,偏殿之中,重阳祖师的雕塑上,承载了多年来的香火念力。鹿尘没有了力量,却有眼光,还有境界。他借着一个行礼的动作,将自身与王重阳的雕像,形成一种遥相呼应。
雕塑之中多年寄托的香火念力,立刻为他所用,助他施展这一次的“摄魂大法”。这种施展,在特殊的情景,特别的情况下,更可达到鹿尘全力时也未能有的效果。
于是他在任劳任怨眼中,成为了可手拿把掐、搓圆捏扁的饭团丸子,两人没有了忌惮之心,只剩下了看低之意。
鹿尘没让他们当自己为最亲密亲近之人,对不同的人用不同的幻术,任劳任怨根本不相信亲友,于是鹿尘只好委屈自己,成了圣人,变了纯良。两个人不会相信亲人,不会相信朋友,他们只会相信傻子。
现在鹿尘就成了傻子,他发誓自然也全都是真的。
任劳一张嘴,将师兄弟二人私藏的诸多证据,全都合盘托出。他讲完了,任怨又纠正几句,原来任劳放置的一些地方,又被任怨偷偷找到更改,变得对任怨有利,而让任劳处于被动的情况。
师兄到底是胜了师弟一手。
他们尔虞我诈之间,任劳注定是斗不过任怨,脸色变得奇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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